鋪天蓋地的熱吻向李枝襲來
    沈寒時大手握住李枝的手腕,用他手心的溫度繼續(xù)摸索似的游走
    李枝用力掙脫開嘴巴,“臉盆、臉盆會打翻的”
    “咣當——”
    李枝的腳瞪在搪瓷盆邊沿上,沈寒時卻一把抓住她的腳放到自己腰間。
    他扣住李枝的后頸,把她身上披著的軍大衣裹緊,又親上去
    迷亂中沈寒時捧著她的臉頰,用懲戒的眼神盯著她,“李枝同志,你別唬我了,臉盆的水你早就倒了?!?
    李枝擰著滾燙的眉頭說,“那你也別這樣了,干嘛又親我?”
    沈寒時深深壓了一口她的嘴唇,“為什么?我問你答案你怎么不主動說,你為何來h市,你說吧?!?
    他整理著自己的軍裝,兩條長腿支在后排上,一只手臂撐在李枝的兩側(cè),將李枝的身體全部圈禁起來。
    他單手還拉著李枝的腿,放在他腰間的毛衣里暖著眼神還直直地看著李枝等她回答。
    李枝心里很緊張,不知道以何種理由來應(yīng)付沈寒時。
    反正她是為了“特質(zhì)爆竹”而來的,算算時間,爆竹炸毀邊防3號臨時嫂說,就是今天的事兒了,但是李枝知道現(xiàn)在還是不能說。
    萬一她說了,情報結(jié)局改變,整個瑯琊營邊防分隊都被炸毀了,怎么辦?
    沈寒時單手握住李枝的腳一直給她輕輕暖著,用毛衣將她兩只腳都裹在毛衣纖維里面。
    他丹鳳眼一斜,“李枝?”
    面對沈寒時的追問,李枝索性豁出去了,反正她在軍區(qū)也是一樣的說辭。
    于是,她硬著頭皮張嘴,“我、我我想你了,所以來h市找你?!?
    沈寒時驚愕地一抬頭,一雙丹鳳眼瞬間就亮了。
    他欣喜地望著李枝,聲音控制不住放大了,“真的嗎?你想我?”
    李枝故作害羞地點頭,“嗯,你外出一個多月了,我、我一個人住西屋,有點不習慣了。”
    “轟——”
    沈寒時貼著李枝下巴就親了上去,像是宣泄內(nèi)心所有的喜悅,吻氣熱烈地像風暴一樣
    李枝只感覺到耳邊瞬間被灌進狂熱的氣息,聽覺都被沈寒時的呼吸聲占據(jù)了。
    “李枝李枝”
    他一聲一聲地喊著李枝,想將自己的疑慮消除。
    他希望李枝就是因為想他,才來h市的。
    車外積雪融化,樹林里傳來候鳥的叫聲。
    車內(nèi)。
    沈寒時脫了毛衣,躋身進到李枝的軍大衣里,捧著她的臉。
    從額頭眉毛鼻子嘴巴
    車窗被搖下,萬物安靜,連車輛玻璃上的水汽聲都被沈寒時的熱吻聲音覆蓋。
    他把李枝壓到后排上,棲身狂吻
    親到最后,李枝累的直接睡著了。
    黃昏。
    瑯琊營邊防駐扎點,總哨所。
    李枝在沈寒時的板房宿舍醒來。
    她睡了整整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