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下意識看向了許曉彤的方向。
“不是我,若是昨晚死的,我們知青點的人都可以給我證明,我一直沒離開過知青點,直到大哥找人說文濤不見了,后續(xù)我守在山下,也有村民跟我一起,我沒離開過。”
“是呀,山下的時候許知青一步?jīng)]離開,我們一直在一起。”
死了人的事情,村民們可不敢作假。
知青們也道:“從晚飯開始許知青就沒離開過知青點的范圍了,因為昨天是她做晚飯,后續(xù)水用完了挑水、洗碗時,也一直有人陪同,然后大家都在房間里,我們能證實許知青沒離開過知青點?!?
王芳也道:“昨個兒我給曉彤講題講到10點多鐘,大家哪怕看不到我們的人,應(yīng)該也能聽到我們的聲音。”
很顯然,事情也許曉彤無關(guān)了。
“所以究竟是誰,究竟是誰殺了我弟弟?!?
許文濤的死自然是要深究的。
向上村建村這么多年,兇殺事件還是頭一次發(fā)生,若不將情況調(diào)查清楚,誰還能安心繼續(xù)在村里待了。
“尸體別動,萬一證據(jù)弄沒了怎么辦?我去報案?!毕蜿犻L連忙去村委會給警局打電話。
僅一個多小時后,公安便來到向上村。
看著地上的尸體,一番確認(rèn)后發(fā)現(xiàn),“不是掉進糞坑里溺死的,是死后扔進糞坑里的,更細(xì)致的只怕要做尸檢,死者最近有和誰結(jié)仇嗎?”
許微晴可不管先前有沒有解釋清楚,一股腦將事情全推到了許曉彤身上。
“是許曉彤,她和我們有仇,更是害得我們下牛·棚,若是有仇就只能是她了?!?
許曉彤無語,“你怕不是腦子有毛病,我害得你們下?!づ铮且苍撌悄銈兒尬?,若真要死人也得是你們殺我啊?你這不反過來了嗎?”
許微晴一噎,“那你說是誰?我們待在牛·棚誰都沒跟我們接觸,若不是你還能是誰?”
“可我有不在場證明?!?
“指不定是知青們給你做偽證,你們關(guān)系一向好?!?
許曉彤幾乎要被氣笑,“你怎么不干脆說我買兇殺人呢?我沒動手,我給錢讓別人做的。”
許微晴興奮地說,“瞧,許曉彤說實話了,她買兇殺人,她給錢讓別人做的?!?
“我艸n。”許曉彤沖上去就要給人一腳,險險被公安給攔了下來。
許微晴見狀氣焰更囂張了,“她急了,若不是她做的她急什么?”
公安才不慣著許微晴,當(dāng)即呵斥道:“你是死者的姐姐吧,半點兒沒有悲傷的感覺,還欲報私仇攀咬別人,你當(dāng)公安們都是傻子嗎?看不出你這點兒小技師?”
“難怪你能下?!づ锪耍湍氵@秉性是該好好改造改造。”
許微晴瞬間蔫兒了,不可思議般看向公安。
許曉彤呵斥道:“你看什么?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沒腦子?現(xiàn)在死了人了,你弟死了,大家都在找文濤的時候就你沒出來,若是這樣,我還要說你趁著沒人的時候處理文濤的尸體!”
“許曉彤,你胡說八道,文濤是我弟弟,我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兒來?!?
許天成嘶啞的聲音傳來,“可你現(xiàn)在做的就是這種事兒啊,這段時間你一直看文濤不順眼,你若能懷疑這件事兒是曉彤做的,我也可以懷疑這件事兒是你做的。”
“而且昨晚大家都不在?!づ?,甚至阮家人聞著信兒都出來幫忙找人了,偏你沒有,若要說曉彤,她能提供不在場證明,你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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