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斧阿明從屋頂躍下,雙斧舞動如風,瞬間又劈倒兩人。
“八嘎!”服部半藏拔刀迎戰(zhàn),日本刀與斧頭碰撞出刺耳的火花。
另一邊,雙刀李與兩名影武者纏斗,雙刀快如閃電,在窄巷中劃出致命弧線。
棍風呼嘯,洪門教頭的齊眉棍勢大力沉,將一名影武者連人帶刀砸在墻上。
武僧的哨棍更是神出鬼沒,專攻下盤。
這是一場純粹冷兵器的較量,沒有槍聲,只有金屬碰撞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巷道太窄,長兵器難以施展,雙方都擠在有限空間內殊死搏斗。
張宗興站在巷口,手握砍刀觀戰(zhàn)。
突然,他感到背后一陣寒意,本能地側身閃避。
一柄武士刀擦著他的肩膀劈下,將磚墻砍出一道深痕。
“張宗興,受死吧!”
不知何時潛入他身后的服部半藏獰笑著,刀法如狂風暴雨般攻來。
張宗興因傷動作遲緩,只能勉力招架。
砍刀與武士刀每一次碰撞,都震得他傷口劇痛。眼看就要不支,一道身影突然從旁閃出——是雷彪!他不用槍,而是揮舞著一根鐵棍,架開了服部半藏的致命一擊。
“興爺,你退后!”雷彪鐵棍舞得虎虎生風,與服部半藏戰(zhàn)在一起。
巷道內的戰(zhàn)斗已近白熱化。
快斧阿明渾身是血,仍死戰(zhàn)不退;雙刀李的左手被手里劍射中,單刀仍在苦撐;武僧的哨棍斷成兩截,改用拳法對敵。
就在這僵持時刻,巷道兩端突然亮起無數火把。
杜月笙親自帶隊,青幫弟子們手持各種兵器將巷道團團圍住。
“一個不留?!倍旁麦侠淅湎铝?。
接下來的場面堪稱血腥。
被包圍的影武者雖然武功高強,但雙拳難敵四手,在人數絕對劣勢下被逐個殲滅。服部半藏見大勢已去,試圖切腹自盡,被雷彪一棍打暈生擒。
當曙光初現時,巷道內已堆滿尸體。
血水沿著青石板路的縫隙流淌,形成詭異的圖案。
張宗興拄著砍刀,疲憊地靠在墻上。
這一夜他們贏了,但代價慘重。特別隊傷亡過半,各幫派都損失了精銳。
“打掃戰(zhàn)場,把活口帶回去審問。”他吩咐雷彪,然后轉向杜月笙,
“杜爺,這只是開始。土肥原不會善罷甘休的。”
杜月笙望著東方漸白的天空,長嘆一聲:“上海灘,真的要變天了。”
而在醫(yī)院病房里,土肥原收到行動失敗的消息,憤怒地砸碎了藥瓶。
他看著窗外逐漸蘇醒的城市,眼中閃過更加惡毒的光芒。
“張宗興...我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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