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島籠罩在夜色中,長江口的寒風格外刺骨。
日軍新建的細菌戰(zhàn)基地如同一個巨大的毒瘤,盤踞在島嶼的東北角。探照燈的光柱在夜空中掃過,高墻上的哨兵裹緊大衣,咒罵著這鬼天氣。
三艘改裝過的漁船悄無聲息地靠近島嶼西側(cè)的灘涂。
張宗興第一個跳下船,冰冷的江水瞬間浸透了他的褲腿。他打了個手勢,身后的隊員們依次下水,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向岸邊移動。
“按照預定計劃,分三組行動?!睆堊谂d壓低聲音,在灘涂上展開地圖,
“a組由我?guī)ьI(lǐng),負責主實驗室;b組趙鐵錘帶隊,解決守衛(wèi)營房;c組阿明負責,摧毀發(fā)電站并安置炸藥?!?
趙鐵錘的腿傷尚未痊愈,但堅持參戰(zhàn):“放心,保證完成任務(wù)?!?
阿明握緊手中的斧頭:“發(fā)電站交給我,絕不會讓一盞燈亮著。”
就在行動即將開始時,遠處突然傳來犬吠聲。日軍的巡邏犬發(fā)現(xiàn)了異常!
“計劃有變,立即行動!”張宗興當機立斷。
剎那間,整個基地警報聲大作。探照燈全部亮起,將灘涂照得如同白晝。日軍守衛(wèi)從營房中蜂擁而出。
“b組,壓制火力!”張宗興大吼一聲,舉槍點射,第一個探照燈應聲而滅。
趙鐵錘帶領(lǐng)b組隊員依托地形展開反擊。buqiang、機槍、手榴彈的baozha聲瞬間響成一片。特別是一名洪幫弟子使用的土制“飛雷”(用鐵桶發(fā)射的炸藥包),在日軍人群中炸開,造成巨大殺傷。
“a組,跟我來!”張宗興趁亂帶領(lǐng)主力向主實驗室突進。
實驗室所在的樓房守備森嚴,日軍憑借沙包工事頑強抵抗。子彈如雨點般射來,壓得a組抬不起頭。
“這樣不行!”崩拳李吼道,“給我掩護,我沖過去!”
只見他一個翻滾,避開子彈,如獵豹般沖向工事。日軍機槍手調(diào)轉(zhuǎn)槍口,但為時已晚。崩拳李雙拳如鐵,直接砸穿沙包,將后面的日軍打得吐血倒地。
“好!”張宗興趁機帶隊突入樓房。
樓內(nèi)的戰(zhàn)斗更加慘烈。走廊狹窄,雙方展開近距離槍戰(zhàn)。張宗興手持雙槍,彈無虛發(fā),但日軍憑借人數(shù)優(yōu)勢步步緊逼。
“興爺,這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竟是玉羅剎的徒弟小蝶!她不知何時混入基地,此刻正打開一扇暗門。
“實驗室在地下室,跟我來!”
與此同時,c組的行動也遭遇頑強抵抗。發(fā)電站外,阿明與日軍守衛(wèi)展開白刃戰(zhàn)。斧頭與刺刀碰撞出火花,每一次揮斧都帶著為柳如煙報仇的怒火。
“小鬼子,納命來!”阿明一斧劈開日軍鋼盔,鮮血腦漿飛濺。但他自己也身中數(shù)刀,鮮血染紅了衣衫。
最令人意外的是,在基地指揮部,一場特殊的對決正在上演。
趙鐵錘意外遭遇了特高課長中村一郎。這個老狐貍竟然親自坐鎮(zhèn)崇明島!
“趙桑,久仰大名?!敝写逵昧骼闹形恼f道,手中的武士刀閃著寒光,“你們中國人有句古話: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趙鐵錘冷笑:“可惜你今天要做的是死雀!”
兩人在指揮部內(nèi)展開對決。軍刀對砍刀,迸發(fā)出點點火星。中村刀法精湛,但趙鐵錘力大無窮,每一次劈砍都震得中村手臂發(fā)麻。
“你們不可能成功!”中村狂笑,“整個島嶼已經(jīng)被包圍了!”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話,窗外傳來日軍增援部隊的引擎聲。數(shù)十輛卡車滿載士兵,正在向基地疾馳。
千鈞一發(fā)之際,長江上突然傳來炮聲!三艘懸掛青幫旗幟的快艇如利劍般切入戰(zhàn)場,用機槍掃射日軍增援部隊。
“是杜爺?shù)娜?!”阿明驚喜地大叫。
原來,杜月笙早有準備,在長江上布置了接應力量。
同時,租界內(nèi)也發(fā)生了意外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