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工兵挺著刺刀捅來,趙鐵錘不閃不避,用受傷的左臂猛地夾住刺刀,劇痛讓他額頭青筋暴起,右手砍刀順勢橫掠,直接割開了對方的喉嚨!
溫?zé)岬孽r血濺了他滿頭滿臉。
“快!找到通風(fēng)管道主閥!”趙鐵錘嘶吼著,帶著弟兄們?nèi)缤ㄗ影阆蚯懊蜎_,與聞聲趕來的另外幾名日軍守衛(wèi)瞬間撞在一起,展開了最殘酷的貼身肉搏!
刀鋒入肉的悶響,骨骼碎裂的脆響,垂死的慘嚎,在這封閉的地下空間內(nèi)回蕩,壓過了外面的暴雨聲。
樓上的隔離區(qū)守衛(wèi)被地下激烈的戰(zhàn)斗完全吸引了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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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で戦闘だ?。ǖ叵掳l(fā)生戰(zhàn)斗!)”
“支援せよ?。烊ブг。?
鐵門被猛地從里面拉開,兩名守衛(wèi)端著槍沖了出來,就要往樓下跑。
機會!
就在他們踏出鐵門,背對蘇婉清和“鬼手阿七”的瞬間!
蘇婉清動了!
她如同蓄勢已久的獵豹,身形一閃,手中一把狹長鋒利的匕首,從后方精準地刺入一名守衛(wèi)的后心,手腕一擰,瞬間絞碎了心臟!
幾乎同時,“鬼手阿七”如同鬼魅般貼近另一名守衛(wèi),一手捂住其口鼻,另一手中的匕首在其脖頸間閃電般一抹!
鮮血如同噴泉般涌出,那守衛(wèi)身體劇烈抽搐幾下,便沒了聲息。
兩人配合默契,秒殺兩名守衛(wèi),隨即閃身沖入了隔離區(qū)!
隔離區(qū)內(nèi),燈火通明。
幾個標(biāo)注著特殊危險符號的木箱被放置在房間中央,旁邊還有幾個恒溫恒濕的培養(yǎng)箱。一名穿著白大褂、似乎是技術(shù)人員的日本人正驚恐地看著他們,手中還拿著一個記錄本。
沒有猶豫,沒有廢話。
蘇婉清抬手一箭,那名技術(shù)人員應(yīng)聲倒地。
“阿七,破壞培養(yǎng)箱和恒溫裝置!我去處理那些激發(fā)部件!”蘇婉清語速極快,將隨身攜帶的強酸瓶扔給“鬼手阿七”,自己則撲向那些木箱。
“鬼手阿七”接過酸瓶,迅速撬開培養(yǎng)箱,將刺鼻的強酸潑灑進去,又用匕首破壞了精密的溫控線路,火花四濺。
蘇婉清撬開一個木箱,里面是排列整齊、閃爍著金屬幽光的精密部件。
她毫不猶豫,將另一瓶強酸傾瀉其上!白煙瞬間冒起,金屬部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腐蝕、變形!
就在這時,樓下激烈的槍聲和打斗聲戛然而止。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攫住了蘇婉清的心臟。
她猛地回頭,只見隔離區(qū)門口,渾身浴血、的趙鐵錘,拄著砍刀,
“快……走……鬼子……援兵……馬上……”
話音未落,倉庫外傳來了更加密集的槍聲和日軍裝甲車引擎的轟鳴聲!
大量的日軍援兵,已經(jīng)到了!
“任務(wù)完成!撤!”蘇婉清當(dāng)機立斷,扶起幾乎站立不穩(wěn)的趙鐵錘,“鬼手阿七”緊隨其后。
三人沖出隔離區(qū),沿著原路向二樓窗口狂奔。
身后,日軍的叫喊聲和腳步聲越來越近。
子彈呼嘯著從身邊掠過,打在墻壁和貨箱上,濺起無數(shù)碎屑。
蘇婉清和“鬼手阿七”一邊還擊,一邊拖著趙鐵錘拼命撤退。
終于沖到窗口,“鬼手阿七”率先躍下,蘇婉清奮力將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的趙鐵錘推下去,自己也緊隨其后,落入樓下冰冷的雨水中。
“接應(yīng)點匯合!”蘇婉清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和血水,和“鬼手阿七”架起趙鐵錘,借著暴雨和夜色的掩護,如同三道受傷的孤狼,拼命沖向預(yù)定的撤離路線。
身后,日軍倉庫方向火光沖天,警報長鳴,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他們的行動,成功了嗎?那惡魔的武器,是否已被摧毀?這一切,都籠罩在滂沱的血雨和未知的迷霧之中。
但至少在此刻,他們還活著,他們戰(zhàn)斗過,他們用熱血與獠牙,在這暗夜里,撕開了一道生存的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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