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鳶在他對面坐下,遲遲沒有動筷:“凌總,你現(xiàn)在是蔚光科技的股東,有權(quán)對公司未來發(fā)展提出建議。”
“怎么?你希望我剛剛答應(yīng)?”凌硯舟喝了一口冰美式,“我對科研一竅不通,入股蔚光科技只因可以變相保護(hù)你,蔚光科技自始至終都是你一個人的,你想做什么不用征求我的意見?!?
蘇清鳶心尖一顫,復(fù)雜的情緒在心頭蔓延。
凌硯舟居然從未想過奪走蔚光科技,哪怕“神經(jīng)再生”技術(shù)問世后,也不曾心動過。
這樣一個有原則的人,不該落得前世的下場。
“好,我會讓你躺著賺錢的?!?
蘇清鳶拿起放在旁邊的包,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
凌硯舟垂眸笑了一下:“蔚光科技的盈利,也只歸你一人。”
他緩緩起身,走出別院。
坐上黑色邁巴赫。
林墨問:“凌總,我們是去公司吧?”
“去蘇氏集團(tuán)。”凌硯舟單手扶著太陽穴:“有些東西,我也該幫她爭取一下了?!?
“凌總,您想怎么做?”林墨疑惑問。
“蘇振邦原本是贅婿,在蘇清鳶母親去世后,霸占了全部財產(chǎn),將公司改名為蘇氏集團(tuán)。這場協(xié)議婚姻,一直是她在幫我,有來不往非禮也?!?
凌硯舟聲音平靜,眼底卻閃過一抹復(fù)雜。
他知道蘇清鳶嫁給自己只因蘇家逼迫,否則她更想做一只自由的小鳥。
林墨啟動車子,一不發(fā)的開出老宅。
他望向后視鏡,只見凌硯舟罕見的看著窗外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