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鳶,你竟然偷聽我說話!”蘇語然攥緊了裙擺,語氣帶著幾分氣急敗壞。
蘇清鳶站在原地,眼神愈發(fā)清冷:“走廊是公共區(qū)域,談不上偷聽,是你自己聲音太大,攔不住別人的耳朵。”
這話像一記耳光,狠狠扇在蘇語然臉上。
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慌亂,揚起下巴,擺出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就算凌硯舟現(xiàn)在是凌家繼承人又能怎樣?誰都不能確定未來的事情!說不定哪天,墨沉就取代他了,到時候我就是凌家名正順的女主人,你這點風(fēng)光,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刻意抬高聲音,仿佛想通過氣勢壓倒對方。
蘇清鳶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我從未得意過,畢竟繼承之事本就是凌家內(nèi)部安排,倒是你,八字還沒一撇,就先猖狂上了?!?
頓了頓,她向前逼近一步,目光銳利如刀,直直戳向蘇語然的痛處:“你剛才說要做凌家女主人,這話要是傳到硯舟和凌老爺子耳朵里,你覺得他們會怎么想?
凌老爺子最看重規(guī)矩和分寸,你這般急不可耐地提前宣布主權(quán),只會讓他覺得二弟野心太盛,連身邊人都管不住。到時候別說股份了,凌墨沉能不能在凌家站穩(wěn)腳跟,都要打個問號?!?
這番話像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蘇語然的氣焰。
她猛地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臉色由紅轉(zhuǎn)白。
她當(dāng)然知道凌老爺子的脾氣,剛才一時嘴快,竟被蘇清鳶抓住了把柄。
她恨得咬牙切齒,卻偏偏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
蘇語然死死瞪著蘇清鳶,眼神里滿是怨毒,可最終只能憋出一句:“你別得意太早!”
說完像只斗敗的公雞,狠狠跺了跺腳,轉(zhuǎn)身狼狽地朝著宴會廳跑去,生怕再待一秒,會被蘇清鳶戳穿更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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