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牙,剛想開口挑撥幾句,卻對(duì)上凌硯舟冰冷的眼神。
那眼神里的壓迫感太強(qiáng),像是能看穿她所有的小心思,讓她瞬間沒了底氣,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蘇清鳶路過蘇語然身邊時(shí),眼神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直到她和凌硯舟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蘇語然才朝著床上的凌峰咬牙切齒地罵道:“真是個(gè)廢物!連個(gè)女人都擺平不了,還敢跟我談合作?”
凌峰撐著疼痛的身體,從床上坐起來,嘴角掛著血絲,卻突然陰惻惻地笑了:“廢物?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他捂著被打腫的臉頰,眼神里滿是怨毒,“這筆賬,我記下了。”
說完,他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踉蹌著朝門口走去,每一步都透著難堪與不甘。
蘇振邦看著眼前混亂的場(chǎng)面,腦子一片空白。
他拉著蘇語然的手臂,急切地追問:“到底怎么回事?剛剛那個(gè)男人是誰?你們到底在策劃什么?”
蘇語然被問得心煩意亂,又想到剛才凌硯舟的眼神,心中一陣發(fā)怵,聲音帶著幾分無力:“他是凌正郁的私生子,我們本來想設(shè)計(jì)蘇清鳶,可誰知道”
她話沒說完,卻也清楚,這次的計(jì)劃不僅徹底失敗,還把凌峰也徹底得罪了,以后的麻煩只會(huì)更多。
而另一邊,蘇清鳶已經(jīng)坐上了凌硯舟的邁巴赫。
車內(nèi)靜謐無聲,凌硯舟看著她,眼神里帶著幾分好奇:“你怎么沒被下藥?”
蘇清鳶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還帶著濕氣的紙巾,放在鼻尖聞了聞,空氣中瞬間彌漫開一股淡淡的酒味。
“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吐在了紙巾上,裝醉只是為了看看他們到底想耍什么花樣?!彼龑⒓埥砣釉谝慌缘睦?,語氣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