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目錄制現場外的林蔭道上。
黑色房車靜靜停在陰影里。
凌硯舟抬手松了松領帶,將西裝外套搭在旁邊的扶手椅上,語氣帶著幾分無奈:“到底怎么回事?”
“硯舟,我真的好委屈?!备低硗硖痤^,聲音哽咽得不成樣子,“今天錄節(jié)目的時候,那個女嘉賓故意搶我的臺詞,導演不僅不攔著,還說我不夠大度,后期剪輯把我最狼狽的樣子剪進去,卻把別人的鏡頭都修得漂漂亮亮的
我剛進娛樂圈,沒背景、沒人脈,誰都可以欺負一下,我可不可以退圈???這個圈子真的不適合我?!?
凌硯舟眉頭微蹙,嘆口氣:“可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難道你不想在夢想中發(fā)光發(fā)熱、獨當一面么?”
傅晚晚流淚的動作頓了一下,“我當然想,你能不能經常過來看看我?只要你在,他們就不敢這么對我了?!?
凌硯舟抽回自己的袖口,從車載冰箱里拿出一瓶水遞給她:“別哭了,對眼睛不好?!?
傅晚晚接過水杯,眼神卻依舊帶著期待,等待他的答復。
凌硯舟沉默片刻,終究還是松了口:“我最近公司事情多,不能經常過來,但林墨和節(jié)目組打過招呼了,后續(xù)的剪輯不會再出問題,他們也不敢再對你怎么樣?!?
傅晚晚眼中瞬間亮起光芒,臉上的委屈一掃而空,只剩下掩飾不住的欣喜。
她連忙點頭,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可能是今天哭太久了,頭有點暈,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好?!?
房車緩緩啟動,朝著傅晚晚入住的酒店駛去。
不遠處的樹影里,一架相機正對準房車,快門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悄然響起。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蔚光科技的大樓前就已經熱鬧起來。
十幾個拿著相機和錄音筆的記者圍在門口,場面混亂不堪。
蘇清坐在車里,看著眼前的景象,眉頭微微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