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然疼的面色蒼白,卻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直到兩人離開前廳,凌峰才看似不經(jīng)意開口:“二嫂的傷像極了鞭痕,可不像是磕碰的。”
“哦?三弟看樣子很了解。”凌硯舟扶著蘇清鳶重新坐下。
凌峰看了一眼凌正郁,輕輕點頭:“小時候被壞孩子欺負(fù)過,都罵我是沒爹的野孩子,對于這種傷痕確實了解一些。”
“凌峰”凌正郁聲音哽咽:“是我對不起你,缺失了你的童年?!?
“爸,都已經(jīng)過去了?!绷璺鍝u了搖頭:“現(xiàn)在能認(rèn)祖歸宗,我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他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的凌老爺子:“我現(xiàn)在只想多陪陪家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凌正郁欣慰點頭:“你是我最孝順的兒子,凌家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他還想要再說點什么,卻發(fā)現(xiàn)其他人已經(jīng)自顧自的吃起晚飯。
根本就無人在意他和凌峰的父子情深。
晚飯過后,凌老爺子臨走前叮囑凌正郁:“不要忘了你有三個兒子,更不要因為愧疚厚此薄彼!多關(guān)心一下墨沉,不要讓孩子越錯越多?!?
“我知道了,爸?!绷枵艄Ь茨克土枥蠣斪与x開。
他收回目光,臉色瞬間冰冷:“硯舟,我對你沒什么要求,只希望兄弟情深!你三弟進入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手上卻沒有一個項目,不如把北山的項目給他做吧?”
“你確定?”凌硯舟似笑非笑:“北山的項目很重要?!?
“怎么?你還不信你弟弟?”凌正郁冷笑:“是不是在你眼中除了你以外,其他人都是廢物?”
“當(dāng)然不是?!绷璩幹垌槃轄科鹛K清鳶的手:“既然父親覺得可以,那北山項目就交給三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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