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昨天的事?”蘇清鳶微怔,試探開口:“什么都不記得?”
凌硯舟挑眉,意味深長開口:“昨天喝完媽準(zhǔn)備的燕窩,我就在客臥睡著了,你做了什么么?”
“沒,什么都沒做!”蘇清鳶雙眼明亮:“我睡迷糊了,夢見自己冒犯了你?!?
她只覺肩膀上的壓力消失,從未這般輕松過,原來心虛是這種感覺。
凌硯舟瞇起眼:“你想冒犯我?”
“我沒有!你不要胡說,借我?guī)讉€(gè)膽子也不敢冒犯您啊?!碧K清鳶端起醒酒湯:“這么晚了,凌總快去休息吧,我會(huì)記得喝的?!?
凌硯舟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直到主臥的門關(guān)上,蘇清鳶終于跌坐在床邊:“幸好忘記了?!?
她看向醒酒湯,眼神變得復(fù)雜。
溫?zé)岬囊后w順著喉嚨一路向下,昏沉的大腦好似清明了些許。
空碗放在一旁,蘇清鳶難得偷懶直接睡下。
她今天什么都不想干,也不想思考,只想腦袋放空的睡一覺。
書房,燈火通明。
林墨站在凌硯舟面前:“凌總,您吩咐?!?
“你的傷,好些了吧?”凌硯舟說道。
上次年會(huì),林墨為了保護(hù)他受傷不輕,原本他要給林墨三個(gè)月的帶薪休假,可他卻執(zhí)意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