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鳶緩緩抬頭,嘴角露出一道苦澀的笑容:“如果我知道譚闊會對悠悠下手,哪怕當初再難,我也要爭取到悠悠的撫養(yǎng)權。”
看到她自責的眼神,凌硯舟下意識的抬手放在她額頭上。
“不必自責,非親非故,你做的已經(jīng)很夠義氣了。”
大手傳來的溫度,讓蘇清鳶愣了一瞬,緩緩抬眸,錯愕的看著他。
凌硯舟猛的收回手,尷尬的輕咳兩聲:“咳咳——譚氏集團的股東都是譚崢的同學和朋友,現(xiàn)在他們知道譚闊極有可能對悠悠下手,一定會注意的!”
“確實。”蘇清鳶輕輕點頭:“未來悠悠再有生命危險,都會懷疑是譚闊所為,只有將事情捅開,才能真的護住悠悠?!?
“如果你還不放心,我可以幫你爭取到悠悠的撫養(yǎng)權,雖然會費些時間與功夫?!?
蘇清鳶看著他,緩緩抿上嘴唇。
腦海中回蕩著夏晚星的警告,可越是控制,壓在心底的情緒就噴薄的越?jīng)坝俊?
“我”塔剛要說些什么,突然遠處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
之前見過的律師抱著公文包走了過來。
“凌總,您要的文件已經(jīng)帶來了?!甭蓭煆陌蟹鑫募骸白T總在去世前,不僅寫好了遺體捐贈,還有另外一份委托書?!?
凌硯舟示意蘇清鳶接過。
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她瞳孔猛的一縮:“譚崢居然想讓我成為悠悠的監(jiān)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