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那張臉突然看向了我,給我嚇的手中就是一哆嗦,懷里的頭又是被我往褲襠里按了一下。
“咚咚咚!”
我只感覺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但我還是硬生生忍住了尖叫。
只是按著頭的手越發(fā)的用力。
只見那顆頭在我這個(gè)方向看了一眼,隨后又是呆呆的轉(zhuǎn)了回去。
跟著那道士緩緩走了下去。
我也沒敢輕舉妄動(dòng)。
就這么保持著姿勢,直到道士和二婆子徹底消失后,我才是大口的喘著氣。
太嚇人了。
二婆子本來就是一副潑婦相,加上臉色慘白,臉色沒表情。
我家雞都能嚇尿了。
但下一秒。
我感覺這不是形容詞,只感覺自己懷里咋濕濕的?
我猛然看向懷里的女孩。
她頭在我懷里,身子在外邊撲騰著,想要抬起頭來。
原本很正常的姿勢。
奈何我是蹲著的,一緊張又按了好幾下。
這就搞的有點(diǎn)尷尬了。
就好像她一頭栽進(jìn)我褲襠,掉進(jìn)井里出不來的樣子。
我趕忙松開她的頭。
女孩馬上抬起頭,隨后一個(gè)重心不穩(wěn)坐在了地上,此時(shí)的她臉色潮紅,長發(fā)不再柔順,亂糟糟的飛舞起來。
“你……你……你要憋死我啊你!我都喘不上氣了!”
她大口的喘著氣,指著我罵道。
高聳的上圍也隨著喘氣上下晃動(dòng)著。
她嘴角都有口水。
我也終于知道為啥感覺我褲子濕濕的,合著剛剛緊張?zhí)昧o人家差點(diǎn)憋死,因?yàn)楹粑M(fèi)力,口水沒控制住都流了出來。
見她這樣,我尷尬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褲兜位置。
這要是再往左邊一點(diǎn)。
豈不是更尷尬。
我趕忙解釋道:“這不是怕耽誤了你媽引魂嗎?這一旦打擾了,你媽也不能安心投胎,可是會(huì)出大事的。”
聽到我這話。
女孩馬上停止了抱怨,隨后一臉著急的問道:“你說什么,投胎?我媽活的好好的,為什么要投胎?”
說話中。
她就著急的拉著我問道:“我媽死了?”
眼淚瞬間涌出。
從她好看的大眼睛里流了出來。
我見她這樣,也是無奈點(diǎn):“陰人借路,一般是生前慘死,嚇走了一魂,一般懂行的道士會(huì)幫忙找到那一魂,才能完整的去地府投胎,二婆子怕是已經(jīng)死了……”
對(duì)于這個(gè)潑婦,我本人沒什么感覺。
甚至心里在罵她活該。
她當(dāng)初那么欺負(fù)我爺爺,我爺爺就是想給我用井水退燒罷了。
卻被她各種辱罵。
還讓廖屠夫打我爺爺,就這樣蛇蝎心腸的女人,死了也就死了。
恨不得讓那道士不給她招魂才好。
但畢竟是女孩的母親,女孩在一旁哭了起來,她把頭塞進(jìn)了自己的膝蓋里,長發(fā)披在身后,看不見她的小臉。
“嗚嗚――媽!嗚嗚――媽媽!”
我好奇的問道:“你媽是怎么沒的?你不是說在這里等你媽上墳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別問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媽……”
女孩被我這么一問,哭的是越發(fā)的厲害。
而天馬上就快亮了。
我不能耽誤了時(shí)辰。
之所以我今天自己上山,是因?yàn)榕谌昵敖o我托了夢。
讓我十八歲生日當(dāng)天,讓我天不亮就上山。
并且只有我一個(gè)人。
不能告知其他任何人,包括我爺爺或者是兆瘋子。
一開始我以為就是個(gè)夢罷了。
但是連著夢了好多次。
讓我漸漸相信,這是女尸的交代。
于是站起身子對(duì)她說道:“你趕緊回家吧,你家死了人,需要有人守靈,回去問問發(fā)生了什么,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我就不再管她。
往山上走去。
腳下的山路全部撒了不少的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