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驚喜的看著我:“天罡,這是啥?。∵@東西咋不動了?”
我見狀也是長出一口氣。
無奈說道:“我也是第一次用,才會先打你額頭上了。”
二胖來到我身邊,出口問道:“就是你天天看的那本書上的東西?”
他經(jīng)常找我聊天。
自然是知道我天天在看一本書。
內(nèi)容他并不知道。
他也沒興趣。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問道:“你家咋有行尸?村子里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了?”
聽到這話。
二胖更是來了精神。
“天罡,我也正奇怪呢,我今天早上不是去祠堂偷供果去了嗎,結(jié)果沒一會就來人了,我就藏在咱們祖宗牌位下邊的桌子里,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
見他這樣。
我不耐煩的說道:“你別廢話,我今天有很多急事,長話短說?!?
二胖這才說道:“一開始就是村長和王寡婦一起祭拜先祖,結(jié)果兩人就開始和我爸媽一樣,抱著親起來了,原本我以為就是這樣了,等他們親熱完了,我再出去就行?!?
“結(jié)果那王寡婦就和瘋了一樣,不親改啃了,給村長啃的是哇哇叫,我以為和我爸媽一樣呢,但我想著要叫也是女的叫啊,這村長大老爺們叫啥,我探出頭一看,村長脖子都被啃出個大窟窿!”
“我嚇的趕緊躲進(jìn)去,等沒人了我才出來,腿都麻了,我就一路跑回家,最后我家沒人,就跑出這么個東西,接著你就來了。”
敘述完后。
二胖看著我緊張的問道:“天罡,你天天看這方面的書,這到底是咋了?這到底是人是狗?”
聽完他的話。
我也是眉頭緊皺。
這么看來的話,不光是二婆子一家都尸變了。
可能村子里其他人都遭了殃。
但是有一點(diǎn)我想不通,要真的只是什么僵尸跑出來,咬傷了村民。
村民感染尸毒再咬傷其他村民。
那只能是惡性循環(huán),一個咬十個,十個咬一百個。
那二婆子一家人設(shè)立的家冢是怎么回事?
僵尸還有仁慈之心,想讓他們一家團(tuán)聚?
不對!
不是僵尸或者行尸。
可能是那個道士!
當(dāng)時我拉著那女孩往山上走的時候,二婆子就六神無主的跟著那個道士。
這么說來的話。
那應(yīng)該是二婆子的魂魄,只是用來干什么不知道。
而我拉著女孩在半山腰的墳地看見的,是二婆子的尸體。
這樣就說的通了。
為何我看到兩次二婆子。
雖然我對這些剛?cè)胄?,了解不深,但也知道,人的組成,是靠三魂六魄,以及皮囊。
而行尸沒有思維是因為光是皮囊尸變。
魂魄才決定一個人思維是不是正常。
那問題來了。
這個道上究竟在干嘛,如果是他搞的鬼,那為何就是今天?
因為今天是我上山找神秘女尸的日子。
在這之前。
村里很少來外人,村子里很窮,要啥沒啥,也沒有人來旅游。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那不安的感覺此時越發(fā)的濃郁起來。
二胖見我不說話,出口問道:“天罡,你咋來我家了?”
這話一出。
我馬上想起了正事。
棺材菌!
沒多少時間了,至于村里的事,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的,根本沒有大作用,這么去查明真相,就是在意氣用事。
眼下正確的選擇,應(yīng)該是馬上去拿棺材菌。
如果女尸真的能復(fù)活,這種小事,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她的實(shí)力,我在三歲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地仙黃鼠狼。
什么牛鼻子老道。
在她面前都不夠看的。
就算她一下活不過來,問問她怎么回事,也比我自己無頭蒼蠅一樣強(qiáng)啊。
想明白這點(diǎn)。
我馬上對著二胖說道:“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忙,跟我上山?。?!”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