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后。
兩人便是一起往外走去。
她的車子只能停在街道外的路口,我們這條街,是不通車的,和步行街差不多一個意思。
在走到街道口處的時候。
我注意到有人在看我。
我馬上轉(zhuǎn)頭看去。
便是看到歐陽先生穿著一身的中山裝,此時一臉不屑的看著我。
合著第一家真的是他開的。
我抬頭掃了一眼。
聚緣齋
起了個看起來很高端的名字,怪不得公然去笑話我呢。
我白了他一眼。
跟著紅姐來到街邊,上了車。
紅姐一邊開車,一邊問道:“這都快中午了,要不帶你吃個飯再去辦事?”
我馬上搖頭拒絕:“真不用,就是個小事,處理完了,我回店里吃就行?!?
紅姐點頭。
其實我在沒去之前,一直都覺得,這就是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活。
因為陰物很常見。
幾乎只要是地下的,都算陰物。
處理方式那更是一百種一千種都不為過。
能用多久的時間啊。
但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簡單。
一路來到了熟悉的盤山路。
這是去殯儀館的路。
再次來到這條路,便是想起了齊明,第一次和齊明見面就是在這里。
這小子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牢底坐穿了。
也不知道這殯儀館的縫尸工作交給了誰。
在路過殯儀館的時候,我還往里面看了一眼,好像老岳又不在門房。
這老家伙。
天天不好好上班。
估計又去賭博去了。
興許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紅姐主動說道:“齊明判了八年,罰款也不少,算是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了?!?
我先是一愣。
隨后釋然。
人家的男人是官方的人,自然知道些消息。
資料還是人家給查的呢。
知道不為過。
但我還是不解恨的說道:“才八年啊,那王八蛋,最低也得是槍斃吧?”
紅姐笑道:“你還挺嫉惡如仇的,他騙保是未遂,如果拿了那些保險的賠償金,那么多人,自然會判的重一些,但終究是沒成功,加上那些女子,都是自愿發(fā)生的關(guān)系,構(gòu)不成強制發(fā)生,所以……”
“怎么不是強制發(fā)生的,他用了尸油和秘法!”
我馬上說道。
紅姐無奈解釋道:“如果是迷兼,需要有證據(jù)啊,體內(nèi)沒有任何的迷幻藥物,而且都是成年人,這構(gòu)不成強制發(fā)生的,現(xiàn)在確實是,只要違背婦女意愿就算,可是這些女子都不愿意揭發(fā)啊,只能這么判了?!?
聽到這里。
我也是嘆了一口氣。
不愿意舉報揭發(fā),估計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名譽和孩子的將來。
畢竟有個犯罪的爹,以后很多工作都會影響。
但是一想到那個畜生才八年。
我就恨的牙癢癢。
終于。
車子停在了一個別墅區(qū)。
這里的環(huán)境十分的好,周圍也沒有過多的車輛。
完全就是外國的那種別墅裝修。
紅姐停在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別墅前。
門口是一個木質(zhì)的懸空門。
就好像那種西部牛仔的酒吧門,推開還會自己回歸到原味。
外邊還有一個私人的停車位。
我注意到一點,這里的別墅陳列還是挺怪的。
一排排并列的。
沒有其他的巷子。
是別墅都這種布局?
我也不是很懂。
加上沒見過別墅,就這么劉姥姥大觀園一樣,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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