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中年制服阿sir,留著胡子,身形也有點發(fā)福。
看樣子是個小領(lǐng)導(dǎo)的樣子。
他威嚴的問道:“剛剛發(fā)生的事,對面目擊群眾很多,對江水造成不小的輿論影響,所以需要帶你們回去做一個詳細的筆錄,也要排除受傷男子,不是你們殘害所為?!?
一聽這話。
二胖頓時就不高興了。
“嘿!你這人咋說話呢,我們是救人,怎么就是我們殘害了?”
本來二胖就是二愣子那股勁。
他才不管對方是誰呢。
那中年阿sir馬上出口說道:“什么態(tài)度,這事發(fā)生造成這么大影響,河對面最起碼幾百人目擊你們多次踹人,人進了河里才出的意外,我們必須給群眾一個交代,誰能證明河里有鱷魚?”
二胖還要說話。
身子也是往前走去。
我就知道,這二胖又要犯楞了。
于是我站起身子,跑到了二胖身邊,拉住二胖。
轉(zhuǎn)身對著中年制服說道:“這件事既然有這么多人看到,那更說明我們不可能當眾做這種殘害無辜群眾的事,這河里真的有東西,我們可以配合調(diào)查做筆錄,但是不能說我們動手砍他手啊。”
那中年男子也不著急。
顯然我們這種年輕愣頭青見多了。
“我沒有說過就一定是你們,我們辦案,一定不會放過任何細節(jié),任何情況都要在設(shè)想內(nèi),沒有證明湖中有鱷魚,或者沒有證據(jù)證明不是你們所為,那你們就有嫌疑,我這話,有什么問題?”
我被懟的啞口無。
我拿什么證明不是我們弄了男人的手?
讓那個河童出來對他說是它弄的,不是我們?
這種情況要是被帶到了局里。
官方一定不會,也不能相信有河童這種東西在。
我們重傷他人的事,八成是要實錘了!
“走吧,一起去!”
說著那中年男人對著身后的幾個隊員使了一個眼色。
幾個人便是站在了我們身后。
不能去!
去了賠錢不說,怕是還要坐牢或者拘留什么的。
我著急的說道:“大哥,真的不是我們動手的,我還救了他,你看我后背!”
說著我就把后背給他看。
中年阿sir終于是有點不耐煩了:“你這個小子咋這么磨嘰呢,是不是,回去說,按我們程序走,帶人!”
說完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這可咋辦。
對方態(tài)度強硬。
眼看他們要去抓呆霜了。
我更是心中焦急起來。
呆霜連身份證都沒有?。?
這更成了不明人士,怕是出不來了。
怎么辦……
早知道不管這男人死活,直接跑了算了……
可是那樣的話,男人意外死亡,我沾染的因果可大了去了,官方再查到我頭上,更完蛋!
傷人成了殺人了。
終于。
我腦子里猛然想到一個人!
蘇紅!
她一定可以幫忙!
這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我馬上拿出手機,撥打過去了電話。
很幸運。
蘇紅馬上接起了電話:“小弟,找我有事?”
我急忙說道:“紅姐,我現(xiàn)在遇到點麻煩,有很多官方的人要抓我,你幫忙……”
話說了一半。
原本都轉(zhuǎn)過去的中年制服男子,猛然轉(zhuǎn)頭看向我,厲聲說道:“還要找關(guān)系!把貪污受賄這套搞出來了?你這是侮辱我們官方人員嗎?”
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看起來剛正不阿的,不想被活動的樣子。
我剛準備解釋一下。
就是想自保而已,因為我真的沒有傷人。
我身邊的一個隊員,馬上上前搶過電話,接著掛掉電話:“手機先沒收,配合調(diào)查!”
這下。
徹底完了。
我認命的低下頭,說是不可能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