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一聽這話。
一下就撒開了剛抓起砍刀的手。
“不是,我……我這是……”
我見狀馬上對著那制服笑道:“誤會了,他是怕這刀在路邊,萬一后邊的車攆上去,扎了車胎的話,容易出交通事故,這是好心人??!”
大塊頭馬上出口說道:“對對對,我這是為了咱們城市的安全行駛,爭取做好市民呢!”
一聽這話。
那制服才是沒有下車,對著大塊頭說道:“那你得多和咱們江水的城市英雄韓天罡多學(xué)習(xí),爭取打造文明城市,以后這種東西帶都不能帶,知道不?”
大塊頭也是一臉笑意:“對對對,和韓大缸學(xué)習(xí)!”
嘿!
誰他奶奶的叫大缸?
但顯然他們也不知道我就是,只能忍著心中的不滿。
這我?guī)土怂胩臁?
最后獲得了個大缸的稱號……
也是無語。
那制服指著大塊頭說道:“處理完了就上車,你小子不老實(shí),我看著你走!”
大塊頭馬上點(diǎn)頭哈腰。
“行行行,我馬上走,您放心!”
說完對著我們招手:“咱們改天喝點(diǎn)昂!”
制服馬上皺眉:“咋的,還要改天約架?。≮s緊走!”
大塊頭也是一陣無語。
又不敢反駁。
不惹事為主。
上了車,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臟辮。
一邊開車行駛。
一邊對著我們喊道:“藍(lán)色妖姬昂!”
我和二虎都是無奈一笑。
保時捷開走后。
制服對著我們也喊道:“你們也走,別影響交通!”
二虎點(diǎn)頭:“好嘞!”
我和二虎重新上了車。
在制服的監(jiān)督下。
緩緩行駛起來。
直到徹底看不到那個制服后,二虎忍不住興奮的說道:“兄弟,你太神了吧!活神仙啊你!”
我一愣。
尷尬說道:“只是簡單看個面相,你這多少有點(diǎn)夸張了。”
“可不是那么簡單?。 ?
二虎激動的說道:“我跟你說兄弟,我今年三十八了,做生意八次,三十八年,我?guī)缀趺看斡龅绞拢家鲥X,八次生意全部關(guān)鍵時刻賠錢,可以這么說……”
“我就沒有不賠錢過,好家伙,你就摸了我一下,保時捷不用賠錢了,那家伙一開始那么兇,都不用賠錢,我剛剛以為我得賠的開夏利呢!”
“你太牛了兄弟!我找你真的是找對人了,你是有真本事在身啊你!”
“我有救了!”
二虎原本就是個說話很夸張的人,面對媒體吹我的時候就是這作態(tài)。
此時又是開始了。
我頭疼的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
“看相我真的會點(diǎn),風(fēng)水我真的不行,現(xiàn)在我大概找到原因了,咱們就別去你家墳上了。”
本來就不想接著活。
接也是因?yàn)槌源氖?,倒不是我貪吃?
二胖體格太大,光伙食費(fèi),那每個月都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我們這行一個不留神,沒啥名氣的話。
很可能三年沒活。
供不起那個大胖子。
現(xiàn)在有免費(fèi)的食堂不說,還是燒烤呢,正常兩個人去吃燒烤也得一頓二百多。
何況二胖了。
而且也不是啥大活。
就是看看財運(yùn)問題,隨手的事。
所以我就答應(yīng)了。
但我也不托大,風(fēng)水方面我不行就是不行。
沒啥可裝的。
但是二虎可不然,因?yàn)槲覄倓傂÷┮皇?,改變了他自己的必破財?guī)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