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之前出事的很多,都是女孩?”
我對著殺馬特出口問道。
他馬上回復(fù)道:“當(dāng)然了,都是夜貓子干的啊,所以我這里一般都不接待女性,除了鉤哥帶來的人,路過臨時住宿的,我都好幾年不接女客人了。”
聽到這話。
我再次微微皺眉。
那豈不是說,我在房間里看到的畫面,很有可能那些女孩,就是從這里出事的。
不然不會那黑影出現(xiàn)在這里。
一切的巧合都在說明這酒店有問題。
可就是這么看的話。
啥邪祟氣息都沒有啊。
就在我有些懷疑自己判斷是不是有誤的時候。
旅店門口卻是再次來了客人。
而這個人我還看著很眼熟。
只見這人一身正氣,穿著很合適的黑色中山裝,年紀(jì)不大,卻是十分怪異的戴著一個黑色墨鏡。
而此時他手中拿著一個十分精致的羅盤。
戴著個黑色的墨鏡,就一直低頭看著手中的羅盤走了進(jìn)來。
殺馬特馬上對著招呼起來。
“先生,幾位啊,開個什么房間?”
男人沉悶的聲音響起:“隨便來一間。”
而我卻是一臉驚訝的喊道:“盧哥!你咋來了?”
我這一嗓子出來。
盧羲堯便是馬上抬頭看著我。
也是十分驚訝的樣子。
“天罡兄弟,你咋在這兒?”
對方有很濃重的京腔,那是干啥都帶點兒化音。
來的人也不是別人,就是我們?nèi)⒓有T大會的路上,搭車認(rèn)識的那個話題終結(jié)者。
后來楊天懿臺上虐人的時候,這哥們還出來伸張正義來著。
所以我對盧羲堯還是比較欣賞的。
最起碼和我們是一路人。
上次一別后,便是沒再見過,如今卻是意外的在橋子頭見面了。
這怎么能讓我們不新奇呢?
我見他也認(rèn)出我來了,于是端著泡面出口說道:“我路過,臨時住一晚上,盧哥你咋來了?”
說話中。
盧羲堯下意識的看向自己手中的羅盤。
他剛準(zhǔn)備說話。
卻是又看向吧臺上等待回復(fù)的殺馬特少年。
到嘴的話又噎了回去。
“我來辦事,也是臨時找個地方住。”
我見他說話不方便的樣子。
馬上出口說道:“那走唄,我自己一個房間,咱們一起住就完了,走吧走吧。”
盧羲堯似乎也想和單獨說點什么。
于是馬上答應(yīng)。
收起羅盤就走了進(jìn)來。
“行啊,走走?!?
我倆便是熟絡(luò)的往樓上走去。
只見吧臺里的殺馬特一臉無語的說道:“哥?。∧氵@讓我少掙一個房間的錢啊你!”
我和盧羲堯充耳不聞。
走到樓梯上,走了一半。
盧羲堯聞了聞我手中的泡面,出口說道:“這泡面挺香?。俊?
我馬上對著樓下一臉苦逼的殺馬特喊道:“小狗,給你個機(jī)會,我盧哥來你們店里了,還不送個泡面套餐吃吃?”
一聽這話。
殺馬特一臉無語的喊道:“兄弟!意思他不開房消費,我還搭一個泡面套餐唄?”
而我和盧羲堯根本沒管那些。
已經(jīng)一起勾肩搭背的往房間走去。
“你咋來的啊?開你的大g?”
“沒,我坐火車來的,來跑長途開車?yán)?。?
“話說,上次你們啥時候走的啊?”
“砰!”
“……”
我和盧羲堯一起進(jìn)了我開好的小房間。
剛一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