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會再見面的,蘇先生。”
說完,他不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帶著兩名同樣面如死灰的下屬,幾乎是落荒而逃般地離開了會議室,連那臺價值不菲的特殊投影儀都忘了帶走。
厚重的會議室門被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姜曉魚緊繃的肩膀終于垮了下來,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劫后余生的慶幸感涌上心頭,但緊接著,更深重的憂慮浮現在她秀麗的臉上。
她看向蘇凡,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蘇顧問,魔都的‘漩渦遺跡’雖然在您的力量下已經穩(wěn)定了”
她一邊說,一邊快步走到一旁的備用電腦上,調出了一份最新的內部報告,上面布滿了令人不安的數據和圖片。
“但是,我們最新的監(jiān)測發(fā)現,那片區(qū)域殘留的‘概念性’詛咒,依舊在持續(xù)不斷地向外進行小范圍擴散?!?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張照片上點了點。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防護服的調查員,眼神呆滯,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正用手指在墻上不知疲倦地畫著螺旋。
“任何靠近核心區(qū)三十米范圍的調查員,無論穿戴何種級別的防護裝備,都會在短時間內出現精神恍惚、邏輯鏈斷裂的‘螺旋化’前期癥狀?!?
“我們嘗試了心理干預、物理分開,甚至動用了從一處a級詭異中收容的‘現實穩(wěn)定錨’,全部都失效了。”
姜曉魚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化作一句無力的總結。
“我們束手無策?!?
蘇凡的眉頭,幾不可察地微微皺起。
這確實是個麻煩。
用純粹的能量去摧毀一個詭異實體,對他而易如反掌。
但這種如同思想鋼印般,直接污染“認知”本身的“概念性”力量,卻像是病毒,無形無質,難以根除。
只能依靠時間使其緩緩消散,算是詭異后遺癥的一種。
與此同時,魔都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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