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嬴弈大驚。
“怎么回事?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招惹到王妃?”李沐月皺眉道。
“奴婢不知,來人只是說要捉拿世子殿下回府?!蹦鞘膛诡^低聲道。
“沒事,我去看看?!辟膶捨康?。
嬴弈穿好衣服跟著那侍女向外行去。
“弈哥哥,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我也去。”
來到李府正堂,一名錦袍老者正坐在堂中喝茶,正是王江海。李瑞麟在一旁作陪,王江海身后跟著幾名侍衛(wèi)。
“老奴見過殿下?!?
見嬴弈出現(xiàn)在門口,王江海躬身行禮。
“起來吧,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嬴弈奇道。
“唉~殿下,您也......您怎么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呢?”王江海望著嬴弈又轉(zhuǎn)頭望了李沐月和柳敬義一眼痛心疾首道。
“不是,你們都誤會了。”
“殿下,您還是回去和王妃解釋吧?!?
王江海向李瑞麟拱手一禮:“李侍郎,告辭!”
說罷側(cè)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嬴弈向外行去,王江海帶著侍衛(wèi)跟在身后出門離去。
“爹,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李沐月望著李瑞麟焦急道。
“因為你的事,惹得王妃大怒,唉~”李瑞麟愁眉苦臉:“若王妃發(fā)怒,不認(rèn)你和世子的事,你這輩子可就全毀了。”
“爹,素聞王妃溫柔善良,她不會這樣的,弈哥哥也不是這種始亂終棄的人?!崩钽逶律袂閳远ǖ?。
“哎呀,別在這里猜測了,想知道會怎么樣,不如直接去王府看熱鬧咯。”柳敬義無所謂的笑道。
“可以嗎?”李沐月?lián)牡馈?
“可以可以,走走走,我?guī)闳??!绷戳x帶頭向外行去,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李家主,嬴弈昨晚說的話你最好考慮清楚,盡快開始,否則真要耽誤了大事,屆時害人害己,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柳敬義轉(zhuǎn)頭望了李瑞麟一眼淡淡道。
“你若是擔(dān)心我們圖你的錢財,那大可不必,你自己好自為之。”
柳敬義說罷頭也不回的離去。
嬴弈坐在馬車中,王江海騎著馬,帶著侍衛(wèi)跟在馬車周圍。
李府在明仁坊,與王府之間就隔了明德坊和明善坊兩個坊,相距并不遠(yuǎn)。
“停一下。”
“殿下有何吩咐?”王江海見馬車停下探頭詢問。
“繞道明知坊回府,不要走明善坊?!?
“殿下這......?!?
王江海疑惑不解,繞道明知坊會多走許多路,好好的為什么要繞路。
“讓你繞道你就繞道,問這么多做什么?”
嬴弈神色不虞,望著王江海沒好氣道。
明善坊的風(fēng)水天生克我,走明善坊必定遇刺這種話我會出去隨便到處跟別人說嗎?
楚王府。
闔府上下氣氛肅然,王江海低眉順首在前領(lǐng)路,來到正堂。
王櫻坐在上首,目光凜然的望著從門外進(jìn)來的嬴弈,沉默不語。
“孩兒參見母親。”嬴弈躬身行禮。
“逆子!你給我跪下!”王櫻咬著貝齒怒道。
嬴弈暗嘆一聲跪在地上。
“來人,請家法!”王櫻沉聲道。
很快有侍女端著托盤,盤中乘著一根皮鞭,王櫻目帶煞氣,拿起皮鞭走到嬴弈身前。
“把他的上衣給我脫了,我要親手打死這個逆子?!蓖鯔阎钢膮柭暤馈?
“我自己來吧?!?
嬴弈嘆了口氣,自己脫下了衣衫,李沐月之事自己既然認(rèn)了,也不必解釋什么了。
望著嬴弈解開的衣衫,王櫻滿面怒氣瞬間消失,臉色轉(zhuǎn)為蒼白,高高舉起的皮鞭也脫手掉落在地。
“我的兒,你......你這是怎么了?”王櫻語聲顫抖,厲聲道:“快,快去請王太醫(yī)!快!”
王府上下頓時一陣騷亂。
“孩兒沒事,讓母親擔(dān)憂了?!辟陌参康?。
“你這是怎么弄的?好端端的出門一日夜就變成了這樣?”王櫻眼圈通紅,流著淚哽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