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弈目光轉(zhuǎn)向李沐月:“沐月,你可知當日劫持你的那些骨利人是什么身份么?”
“當日沐月似乎聽到你們的談話,他們自稱不是骨利人,弈哥哥你說他們是骨利人,還殺了他們?!崩钽逶迈局忝蓟貞浀?。
“不錯,他們是神鶴宗的人,領頭的叫秦飛,都是宋先生的手下,宋先生能隨意下圣旨,而且還聯(lián)合神鶴宗與骨利,謀奪父王的兵權(quán),此人在朝中能量極大,若奪得兵權(quán),后果不堪設想。”
“他們當日劫持沐月后,目的便是以沐月為質(zhì),索要錢財?!?
“對對對,當日那頭領之人劫持沐月后,也曾說過同樣的話,先前沐月以為他們是看上了沐月的容貌,想要行不軌之事,沐月都做好了自盡的準備,沒想到,他們只是看了沐月一眼,就趕著馬車離去,后來才被弈哥哥所救。”
李沐月蹙著眉回憶道。
“賢婿,你前日說張淮濟與宋先生密謀,那么......”周媚恍然大悟。
“李伯母說的對,因此,張淮濟今日必定對伯父說了些什么,伯父對我如何看法,我都無所謂,只是希望伯父明白,一旦交出家產(chǎn)就失去了籌碼,也就對他們無用了,屆時必死無疑?!?
李瑞麟神色不變,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老爺,你就聽賢婿一句勸吧。”周媚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哼,你如此上心,惦記我李家家產(chǎn)的恐怕是世子殿下你吧?!崩钊瘅肜渎暤馈?
“不是,你什么意思?我們好心幫你,反倒有錯了?如此忘恩負義之人,你就該死!”柳敬義大怒,瞪著李瑞麟怒聲道。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我就奇怪,世子殿下明明與公主有了婚約,怎會突然承認與月兒的事,又怎會那么巧的探查到張淮濟的陰謀,恐怕是殿下你和張淮濟密謀的吧,還什么宋先生,宋先生莫非就是殿下?!崩钊瘅胝Z聲冰冷,輕蔑的望著嬴弈。
“世子殿下真是好算計,從一開始就盯上了我李家,謀劃了這么多,騙了我女兒,又要騙我的家產(chǎn),恭喜世子殿下,你的陰謀終于要得逞了,你如此心思歹毒之人,不得好死?!?
“這......這都是真的?”周媚失聲道。
“爹,娘,你們在想什么呢?你們怎能這么說?一直以來都是女兒在追求弈哥哥,怎會有你們想的這些?”
“你這老匹夫,張淮濟就這么好?你先是巴結(jié)張淮濟,要把沐月往火坑里推,如今又聽張淮濟三兩語挑唆,就懷疑嬴弈,這張淮濟真的就這么討你喜歡么?”
“嬴弈他為了打探張淮濟謀害你的情報,身受重傷,你竟然這么對他?我看你是活膩了!”
柳敬義冰冷的目光凝注著李瑞麟,語聲不帶絲毫情感,渾身發(fā)出殺氣,暗紅色的血煞之氣在他手中凝聚。
“哼!惱羞成怒了?你們這些人的嘴臉,我一清二楚!告訴你們,我李家的家產(chǎn)就是送給張淮濟,也不會讓你世子殿下染指一絲一毫?!?
“爹,你這是做什么?你怎能如此污蔑弈哥哥!”李沐月花容失色,緊張的搖著李瑞麟的手臂道。
“月兒,你與嬴弈的婚事就此作罷!咱們李家人,就是死,也不會與這等奸佞小人為伍?!?
“老爺,你不要沖動,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周媚打圓場道。
“罷了,柳兄,住手吧。沐月,李伯母,李伯父會明白的,咱們走吧。”嬴弈輕聲道。
“哼!你不要后悔!”柳敬義望著李瑞麟冷哼一聲跟著嬴弈離開。
“爹,你真的誤會弈哥哥了,他不是這樣的人。你被張淮濟騙了。”李沐月淚流滿面,哭著哀求。
“你這逆女!”
“啪!”
李瑞麟掄起巴掌摑在李沐月面上,李沐月白皙的面頰霎時出現(xiàn)了五個殷紅的指印。
李沐月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老爺,此事你恐怕是真的誤會了,我看世子殿下并非你說的這種小人?!?
“夫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好好照顧月兒,此事我自有定奪?!崩钊瘅腴]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周媚見狀,嘆息一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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