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失敗了???廢物!都是廢物!”
“嘭!”
宋王一腳踢翻了桌案,厲聲怒喝。
“殿下,我們已經(jīng)得手,只是回來的時候又遇到了一批黑衣人,他們似乎和我們是相同的目的,只是他們的修為高出我們甚多,弟兄們不敵,這才失敗的?!?
“是呀,殿下,我們兄弟二人一照面就被對方勁氣所傷,暈了過去。”
“什么!竟有這等事?”
“千真萬確啊,殿下,小的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遍地的死尸,那些人似乎又遇到了另外的一批黑衣人,而后同歸于盡。”
宋王面色鐵青,來回踱著步,目光冰冷的望著跪在地上的兩個黑衣人。
“你們下去吧?!彼瓮跽Z聲森寒,沒有一絲感情。
“是,屬下遵命。”那兩人膽戰(zhàn)心驚的偷眼望著宋王后退幾步轉(zhuǎn)身離去。
宋王不耐煩的揮手,一個身影閃了出去,接著門外響起兩聲慘叫。
“二哥,三哥,你們還真是孤的好親哥啊?!?
宋王拿起劍緊緊的握著劍柄,用力到指節(jié)都泛白,拔出一截,透亮的劍身上映出一雙怨毒的眼睛。
在藍(lán)橋驛休息了一晚,次日一早嬴弈叫來了李沐月母女和王江海。
“看來,去楚國這件事是行不通了,你們似乎被什么人盯上了,除非我親自護(hù)送,否則這一路上很可能再發(fā)生昨夜那等事故?!?
“而我眼下并無閑暇護(hù)送沐月和李伯母?!?
嬴弈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的確沒有閑暇去護(hù)送李沐月母女,身邊能用得上的高手就只有柳敬義了,但柳敬義修為勉強(qiáng)才化靈中期,遇到強(qiáng)敵自保是沒有問題,若是再保護(hù)這兩個拖油瓶,自己都得折進(jìn)去。
“無妨的,只要能陪在弈哥哥身邊,沐月在什么地方都可以的?!崩钽逶旅理娜崧暤馈?
“咳咳!”周媚白了李沐月一眼,咳了幾聲,李沐月完全當(dāng)沒聽到,滿心滿眼全是嬴弈。
周媚暗嘆一聲不再理會李沐月,望著嬴弈笑道:“賢婿,我們母女兩個婦道人家,哪里有什么主意,全憑賢婿你安排就是了?!?
“不如,小姐和夫人就來我王府暫住吧,這大秦還沒有人敢公然來我楚王府搶人的?!?
王江海笑道:“況且,王妃平日里一個人,有李夫人做伴,說說話也好。殿下,您看這樣如何?”
“只要李伯母和沐月沒有意見那就先住在王府吧?!?
李沐月自然沒有意見,高興還來不及。李府已經(jīng)被查封,周媚也無處可去,當(dāng)然也沒有意見。
回到了王府,王江海帶著李沐月和周媚去安排住處。
柳敬義閑的無聊拉著嬴弈作陪在王府里閑逛,有一點很是奇怪,嬴弈一直想不明白。
柳敬義無論是先前的美女臉,還是現(xiàn)在的土匪頭子臉,他在王府里隨意走動,竟然沒有一個人覺得奇怪。
甚至母妃王櫻似乎還很喜歡這個柳敬義,時不時的來找柳敬義聊天話家常,嬴弈感覺世界觀有點崩塌。
若不是他早已確認(rèn)柳敬義是個有龍陽之好的太監(jiān),光憑他這等行為,早趕他出去了。
想到這里嬴弈不禁用憐憫的神情望了柳敬義的絡(luò)腮胡子一眼,都是男人的尊嚴(yán)啊。
“聽雨園,環(huán)境不錯嘛。”
柳敬義走進(jìn)別苑,嬴弈跟在身后,來到了房內(nèi),里面的陳設(shè)依舊,打掃的一塵不染。
嬴弈腦中又浮現(xiàn)出了與楚嫣然的點點滴滴,心中一陣溫柔,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了?
當(dāng)時在星宮確認(rèn)了她傷勢沒有大礙,自己后來又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自己如今的成就,都是她一手締造,不知道她再見自己時,會是什么感受。
“喂!這就是楚嫣然住的房間?”柳敬義撇著嘴,語氣中滿是不屑。
“是的,怎么了?”嬴弈狐疑道。
柳敬義隨意掃視了一圈,不屑道:“不過如此,走走走,我不喜歡這個地方?!彼f著話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似乎生怕這地方污了眼一般。
“莫名其妙?!辟姆藗€白眼,跟著離去,沒有理會他。
魏王府
“都到現(xiàn)在了,咱們派出去的人還沒有回來嗎?”魏王沉聲問道。
“稟殿下,咱們的人......都被殺了?!?
一個探子跪地上,向魏王稟報。
“什么人,好大的膽!敢截殺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