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以為如何?”宋王望了吳王一眼,淡淡道。
“張淮濟(jì)當(dāng)處斬,抄沒家產(chǎn)充公!”
“孤認(rèn)為四弟的處罰很是公允,張淮濟(jì)身為丞相數(shù)十年,督查百官是職責(zé)所在,一時不察也是難免不如就依四弟所,此外再給李瑞麟一些賠償,李瑞麟官復(fù)原職,此事就此作罷?!?
“孤贊成三哥的提議。”宋王淡淡道。
“哼!”吳王冷哼一聲,瞪了二人一眼拂袖離去。
“既然都無意義,此事到此為止。眾卿可還有事奏報?若無事就退朝吧。”
朝臣躬身行禮,魚貫退去。
張淮濟(jì)冷哼一聲路過嬴弈身側(cè)時怨毒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嬴弈并不在意,反而一身輕松,李沐月的事已經(jīng)解決,自己也沒有了后顧之憂,算算時間已經(jīng)四月底了,六月十八的摧云城之約已迫在眉睫,自己也該動身了。
京師這里任由他們?nèi)フ垓v吧,都在盯著那個位置,幾方勢力博弈短時間內(nèi)是無法分出勝負(fù)的,至于有人想要不講武德,那是他們的事。
“賢......世子殿下?!?
出了宮門,正要上馬車,李瑞麟面帶愧色走了過來跪地磕頭。
“李侍郎這是做什么?不必行此大禮?!?
嬴弈表情平淡,扶起李瑞麟,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殿下,先前都是我眼盲心瞎,懷疑殿下。是我忘恩負(fù)義,是我對不起殿下,我向殿下賠罪?!?
李瑞麟跪地磕頭,而后狠狠打了自己兩巴掌。
嬴弈望著李瑞麟,并沒有復(fù)仇的快感,反而心中升起一陣厭惡,李瑞麟先前想要攀附張淮濟(jì),逼迫李沐月嫁給張仁安,后來攀上自己,又一心防備,擔(dān)心自己圖謀他的家產(chǎn)。
這樣的墻頭草,若非是李沐月的父親,嬴弈一眼都不想多瞧。
“起來吧,你最對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李伯母和沐月。她們?yōu)槟銚?dān)驚受怕,你卻連她們都不信任,你如此反復(fù)無常,我又要如何相信你呢?”
“是罪臣的錯,請殿下原諒。”李瑞麟不住磕頭,額頭前撞破了一大塊,鮮血長流。
“起來吧,我與沐月已經(jīng)訂親,她是我的未婚妻,她和李伯母無處可去,如今住在王府,稍后我會送她們回去,你好自為之?!?
嬴弈不想再搭理他,淡淡扔下一句話,催促馬車離開了。
回到府中令侍衛(wèi)將張仁安和那幾個被擒的殺手押到了廷尉府交割,而后喚來李沐月和周媚,說明了情況。
“弈哥哥,真的嗎?父親沒事了?真是太好了!”
李沐月拉著他的手興高采烈的笑。
“真是太感謝賢婿了,若非賢婿,我李家真的要......真的要......”
周媚眼眶通紅,抹著眼淚顫聲道。
“好了,李府已經(jīng)解封,李伯父已經(jīng)回府,李伯母你和沐月隨時都可以回去了。”
李沐月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垂下頭有些失落:“這么快就要和弈哥哥分開了?!?
“傻丫頭,這里也是你家,你隨時都可以來?!辟拿嗣男惆l(fā)笑道。
“太好了!”李沐月踮起腳尖在他面上蜻蜓點水的一吻,而后紅著臉跑開了。
“這孩子!”周媚望著李沐月的背影搖搖頭。
“李伯母,我送你們回去吧,見見李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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