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弈等了半個時辰才帶著幾名士卒慢條斯理的走進了地牢。
獄卒打開牢門,嬴弈曲指一彈,解開了他的口竅。
“殿下……饒……饒命!”那人一恢復(fù)說話能力,忙不迭的求饒。
嬴弈沒有回答,揚了揚頭,兩名士卒左右架起那人向牢房外行去。
“殿下!殿下!饒命!饒命?。∥沂裁炊荚敢庹f!”
嬴弈一抬手,那兩名士卒停了下來。
“沒關(guān)系,你的同伴也會告訴孤的,孤憑什么要放了你?”
嬴弈望著他淡淡的笑。
“殿下,我也愿意說,我什么都愿意說!”
“你叫什么名字?”嬴弈想了想突然問道。
“我叫王景行,是神鶴宗執(zhí)法長老陸青的弟子?!?
嬴弈瞳孔一陣收縮,看來神鶴宗是真的投靠了九州,他們不但投靠九州,還和骨利糾纏不清。
在嬴弈心中,神鶴宗已經(jīng)上了必滅名單。
“神鶴宗與九州是什么關(guān)系?”
“神鶴宗原本一直與骨利交好,三年前前任宗主投靠了九州,九州也是因為我神鶴宗才搭上了骨利?!?
“原來如此?!?
“你們此次協(xié)助骨利出兵是誰的主意?九州?”
“是的,九州原本派了一個名叫葉辰的,和宗主商談完后,就不見了蹤影,接著就是林長老等人。林長老來的時候就帶著骨利人,我們和兩位師弟也是被師父派遣來到軍中助拳?!?
王景行竹筒倒豆子,很是配合,知無不。
嬴弈想了想道:“你們在營帳中,殺了幾個侍從,是為什么殺他們?”
王景行面露駭然之色:“林長老修煉了一門功法,要以人心為食,因此才殺了那幾人。”
“所以,孤也是林長老的食物了?”嬴弈笑著問道。
“是……是的,林長老有眼無珠,他該死?!?
嬴弈點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陰屬性的真氣,滲透進他的經(jīng)脈,沖破了他的氣海。
“孤饒你一命,但要確保你不會再來報復(fù),所以就廢了你的修為,你可服氣?”
王景行面如死灰忙不迭的點頭:“服氣,服氣,王某尋一處地方隱居,今生今世都不回神鶴宗,不與骨利和九州之人來往?!?
“去吧。”
王景行如蒙大赦,他修為新廢,體力不支,強行打起精神出了城門還沒走出幾丈“嗖!”一支利箭射穿了他的腦袋。
王景行撲倒在地氣絕身死。
秦昭把手上的神臂弓扔給身旁的士卒,淡淡道:“攝政王殿下仁慈,老子可不會放過這些chusheng?!?
嬴弈去了地牢盡頭的另一間牢房,又問了一遍,這間牢房里的人名叫江達,是九州的人,江達的回答和王景行一樣,也問不出新的信息,嬴弈興致缺缺,吩咐將他斬首。
“殿下,問出什么了?這二人是什么身份?”嬴弈剛出地牢秦昭三人就圍過來詢問。
“神鶴宗和九州的走狗,我們先去看看孔將軍?!?
孔德明已經(jīng)蘇醒,無力的躺在床上,見到嬴弈進來,慌忙掙扎著要爬起來行禮。
“快躺下吧,你傷勢未愈,還要好好休養(yǎng)。我昨日只是幫你驅(qū)除了體內(nèi)的真氣,你的傷勢還要好生調(diào)理?!辟男χf。
“臣,愧對殿下和長公主殿下的重托,臣慚愧!”孔德明面露愧色,沉痛的轉(zhuǎn)過頭。
“勝敗乃兵家常事,將軍不必妄自菲薄,骨利軍中的強者我已經(jīng)鏟除,接下來還要仰賴孔將軍主持收復(fù)失地事宜,孔將軍好生休養(yǎng),爭取早日康復(fù)?!?
嬴弈拍拍孔德明的肩膀笑著安慰。
“我雖然化解了你體內(nèi)的真氣,但你的傷勢還是不能輕忽,還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才是,未來還要仰仗將軍主持收復(fù)失地事宜?!?
嬴弈拍拍他的肩膀笑著安慰。
“末將戰(zhàn)敗損兵失地,有損朝廷威嚴(yán),殿下大度不治末將之罪,末將心中實在惶恐?!?
孔德明語聲顫抖,眼眶通紅沉聲道:“末將必不負(fù)殿下期望,誓殺骨利賊子,收復(fù)失地。”
“很好,孔將軍志氣不墮,必能一雪前恥?!?
看過孔德明,嬴弈出門秦昭三人跟在身后。
“三位將軍,我有一計,你們依計而行或許可以離間骨利人,讓他們發(fā)生內(nèi)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