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跟著陳長老出門下樓,來到一樓大堂,陳長老穿過后門向院子里行去。
交易直接當面就行,去后院做什么?難道還要去倉庫取貨?可東西不就在你身上?
嬴弈心中生疑,站在門前遲疑著沒有跟上去。
“嬴公子,請。”
陳長老行了幾步,見他沒有跟上,轉(zhuǎn)身狐疑的望著他,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嬴弈與柳如煙對視一眼:“如煙,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
“好,嬴兄,你快去快回?!绷鐭熜χf道。
陳長老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不知轉(zhuǎn)著什么念頭。
“陳長老,請帶路吧?!?
陳長老笑著點點頭當先前行,來到一間房內(nèi),取出那塊玉玨和鮫珠放在桌上。
“入畫,這是不是太初仙魄?”
嬴弈在腦海中溝通入畫。
“公子,這的確是太初仙魄沒錯。”
確認無誤,嬴弈笑著望向陳長老:“陳長老,不知你想如何交易?”
陳長老目中閃著難明的光,定定的望著他,過了半晌才笑道:“既然公子誠心想要,那老夫就做個順水人情,按公子說的,一億兩黃金,錢貨兩訖。”
這是出乎嬴弈預料的,不過既然陳長老開了價,自己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陳長老真是爽快人,不過九千萬兩黃金數(shù)量太多,一時難以齊備,不如嬴某付出等價之物交換如何?”
陳長老眼睛一亮急切道:“何物?”
“明珠十顆,每顆都價值千萬兩?!?
嬴弈說罷,目光四處打量,取來桌上的茶盤,取出十顆明珠放在盤中。這些明珠每個都有嬰兒拳頭大小,熠熠生輝,寶光映照的房內(nèi)光耀奪目。
陳長老目中浮現(xiàn)出失望之色,但被他很好的隱藏了:“這些明珠品相不凡,的確值這個價錢,老夫就收下了,鮫珠和這塊玉玨公子就取了去吧?!?
嬴弈大喜過望,把鮫珠和太初仙魄收入戒指對陳長老躬身一禮:“交易已畢,在下告辭了!”
“請!”
陳長老客氣的笑著起身相送,直到嬴弈的身影離開了院內(nèi),他面上的笑容才收斂不見,換成了陰冷的獰笑。
嬴弈心情大好,他萬萬想不到太初仙魄竟然以這種方式簡單的到手了。說起來還要感謝那位姬公子。
太初仙魄到手,接下來就是青冥根了,一會兒找個隱蔽的地方幫入畫先融合了太初仙魄。
“嬴兄,交易完成了?”
嬴弈走出院門來到一樓大堂,柳如煙正等在那里。
“嗯,都完成了,如煙,我們走吧?!?
二人離開萬寶閣時,天色已經(jīng)到了黃昏。
兩人并肩前行,都沒有說話,默默的行走。
行了一段來到一座酒樓前,嬴弈笑著打破沉默:“如煙,這里有一處酒樓,不如我們?nèi)コ渣c東西,小酌幾杯?”
“全聽嬴兄安排?!绷鐭熭p笑著點頭。
進了酒樓尋了一間樓上靠窗的雅間,有伙計送來酒菜,嬴弈拎起酒壺替柳如煙和自己斟滿,道:“如煙,后日的鑒寶大會膩準備如何做?”
柳如煙沉默片刻搖了搖頭:“若有蘊靈玄晶,我無論如何都勢在必得?!彼恐虚W起厲芒,旋即又熄滅。
“蘊靈玄晶世所罕有,鑒寶大會上也未必就會出現(xiàn)。”柳如煙舉杯一飲而盡,嘆了口氣。
嬴弈也嘆了口氣,笑道:“事在人為,鑒寶大會上也未必就沒有,說不定會有人知道線索也不一定呢?!?
他說著話,把兩人的酒杯斟滿。
“借嬴兄吉?!绷鐭熜χe杯和嬴弈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兩人又是一時無。默默的喝了幾杯,嬴弈才問道:“如煙,你千方百計的尋找蘊靈玄晶是為了什么?莫非是在修習靈魂功法?”
柳如煙沒有回答,舉杯一飲而盡又斟滿再飲盡。
她倒的很慢,飲的卻很快,嬴弈默默的望著她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
柳如煙一連飲了十二杯,她并未動用真氣去化解壓制酒意,十余杯酒后,嬌艷白皙的面頰上浮現(xiàn)一抹酡紅。
“嬴兄可是想要前去鑒寶大會,但沒有令牌?”柳如煙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向他反問。
這個問題嬴弈不得不答。
“不錯,先前我還在想如煙你既然有令牌,不知能否帶上我一起前去?!辟男α诵Φ溃骸叭缃駞s是不必了?!?
柳如煙驚奇的望著他:“哦?這是為何?”
“因為很快我也就會有令牌了?!辟男Φ馈?
柳如煙疑惑的望著他。
“姬瑾瑜,姬公子?!?
“咯咯咯?!?
柳如煙掩口咯咯嬌笑:“姬公子遇上你才叫倒霉,被坑了那么多錢不說,連鑒寶大會令牌都被你惦記上了?!?
嬴弈笑笑舉杯一飲而盡。
“姬瑾瑜這等世家公子,定然是奉家族之命前來鑒寶大會尋寶的,你若搶了他的令牌,保不準他回家要受到家法管制?!?
柳如煙掩口咯咯嬌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