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個身著錦袍的老者吐血跌飛。
遙夜霍然轉(zhuǎn)身,目光冰冷的掃過面前跪伏在地的幾名長老。
“嬴弈收服了整個越州?他能做到,你們呢?你們?yōu)槭裁醋霾坏?!?
幾名長老噤若寒蟬,互視一眼垂下頭沉默不語。
“廢物!都給我滾!”
幾名長老如蒙大赦,抱頭鼠竄離去。
她面上泛起瘋狂的神情:“他和骨利公主在一起,出雙入對!為什么是她!他為什么要對她那么好!我嫉妒的要發(fā)瘋!我不甘心!他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她妖艷的面上浮現(xiàn)出瘋狂而又妖異的笑容,走到一旁的琴架前,纖細(xì)勻稱的手指輕柔的撫上那具古琴。
她面上的瘋狂逐漸消散,妖異的笑容也變得溫和起來,這具古琴仿佛是她最珍貴的東西。
“本姑娘也要去閬州,嬴弈,你只能是我的,你逃不掉!”她面上露出瘋狂的笑容。
……
“云鹿,姬先生家真的在閬州?”嬴弈和云鹿下了渡船,狐疑的四下張望著人來人往的渡口小鎮(zhèn)。
“是在閬州沒錯啦,不過……誰家會住在這種地方啊?!痹坡雇诳诳┛┑男?。
嬴弈尷尬的笑笑,云鹿說的也對,高門大戶的人家自然不會住在渡口小鎮(zhèn)上。
“你跟我來吧,我知道地方?!痹坡剐χ鹳牡氖窒蚯靶腥?。
兩天后兩人來到一處山莊門前。
這座山莊依山傍水占地極廣,房屋鱗次櫛比,華麗非凡,規(guī)模幾乎都趕上了中陽城的楚王宮。
“好氣派的莊園,能修建起如此豪華的山莊,并不是有錢就行的,這姬先生在九州內(nèi)想必地位不低?!辟男闹修D(zhuǎn)著念頭,跟在云鹿身旁。
“云鹿,你是怎么找到這地方的?”嬴弈笑著詢問。
“姬先生曾經(jīng)告訴過我地址,還讓我到中原的時候來做客?!?
云鹿笑著取出一張地圖遞給嬴弈,正是來這山莊的路線圖。
“二位,來到敝莊有何貴干?”
“煩請通稟一聲,骨利公主云鹿,求見莊主?!?
云鹿帶著嬴弈來到門前,有門房迎了出來。
嬴弈預(yù)想中的門房狗眼看人低的劇情并沒有出現(xiàn),那門房見兩人衣著華貴,容貌氣度不凡,不敢怠慢,禮貌的詢問。
“???原來是少夫人駕臨,失敬。少夫人請?!蹦情T房一聽到云鹿的名字,頓時大喜,態(tài)度更熱切了幾分,領(lǐng)著二人來到內(nèi)堂就坐。
“少夫人,這位公子,還請稍候,小人這就去稟告老爺?!?
那門房說罷急匆匆的離去。
“云鹿,今日的退婚你可有把握?”嬴弈面色凝重,沉聲詢問。
“我也沒有把握,不過,無論他們答不答應(yīng)退婚,我都不會履行婚約的?!?
云鹿眼底閃過一抹決絕。
嬴弈望著她,心中莫名的升起一陣不安,這婚,怕是沒有那么容易退。
“云鹿妹妹,是你來了嗎?”
急促的腳步聲響,一個身著錦衣的青年公子快步走了進(jìn)來。
“姬瑾瑜?”
“原來是你!你好大的膽子,那日僥幸有人救了你,你竟然還敢來!”
姬瑾瑜認(rèn)出了嬴弈,頓時眉毛倒豎厲聲怒喝。
“有什么不敢?姬公子若是不服,我們可以再打一場?!?
嬴弈輕蔑的望著姬瑾瑜。
姬瑾瑜面色陣青陣白,他根本不是嬴弈的對手,當(dāng)然不敢出手。目光轉(zhuǎn)到了云鹿身上。
“云鹿妹妹,你怎會與這小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