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啊!”
時魚緩緩地睜開眼睛,沖著陸弈舟眨了眨。
她嘴上說著感激的話,可手上也沒閑著,柔弱無骨的小手直接攀上了他的胸口……
她“想”了他好久。
如今終于有機會了,怎能不狠狠地補一下自己的空虛?
“……”
陸弈舟別提有多無語了,盯著懷里的這個女流氓,他下意識咬牙,“你就是這么感謝自己救命恩人的?”
時魚小臉漸漸紅潤了起來,嬌俏可人。
正美滋滋地享受著呢,哪有什么心思去管陸弈舟的不滿。
“嗯!”
時魚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
陸弈舟差點被氣樂了,他沒好氣地將人推開。
“??!”
一點準(zhǔn)備沒有,重心突然失控,時魚像受驚的小白兔,伸手,慌里慌張地抓住了陸弈舟的胸口。
她抬眸,眸色里卷了一絲委屈,抿唇,盯著眼前這個無情的男人。
仿佛他真的罪大惡極。
“呃……”
陸弈舟晃了一下神。
趁著這個功夫兒,時魚趕忙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對了,剛剛聽江福德那意思了,他禍害不少人了。”
“這樣的惡霸,難道就沒人管嗎?”
復(fù)雜地打量了時魚一眼,陸弈舟鬼使神差地沒有人再將人推開。
“黑山島上很多制度尚未完善,大部分事,都是江海旺和江德福兄弟二人說的算?!?
“而且,很多受害人怕丟人,最后都會不聲張?!?
“所以呢?”時魚冷冷地瞇眸,“就助長了江福德的囂張氣焰?”
陸弈舟沒有語,算是默認(rèn)。
一瞧時魚精致小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強龍難壓地頭蛇,更何況,江德福卑劣得沒有下線?!标戅闹壅f道。
“呵呵!”
時魚不置可否。
陸弈舟皺了皺眉。
一看她就沒聽進去。
二人正說著話,時嬌嬌來了。
是時柳氏讓她過來的,也是為了分工的事。
遠(yuǎn)遠(yuǎn)的她一抬頭,就看見了坐在地上,正在親密接觸的二人。
時嬌嬌猛地停下腳步,滿臉的嫉妒。
她已經(jīng)打聽過了,這個陸弈舟不僅人長得天神共憤,在黑山島上還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
有的時候,就連江海旺和江福德兄弟二人都忌憚他。
現(xiàn)在居然讓時魚這個小賤人捷足先登了。
不行!
自己一定要將他給搶過來。
眼珠兒陰毒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時嬌嬌頓時有了陰毒主意,她轉(zhuǎn)身離開。
……
回到家,時柳氏看了她一眼,忙追問道:“怎么樣?那江福德答應(yīng)給咱們換一個更輕松的工作沒?”
時嬌嬌搖了搖頭,“我還沒見到江福德?!?
“那你……”
“奶奶,先別管工作不工作的了,出事了。”
時嬌嬌搶先一步打斷了時柳氏的責(zé)難。
“出什么事了?”時柳氏心一緊。
就連旁邊的時大強和時大山兄弟倆也緊張地望了過去。
“黃英今早去找江福德,為了能分上輕松點兒的活,居然主動脫光了衣服,爬到了江福德的懷里,哼哼唧唧地跟人睡了?!?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