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牙公會內(nèi)部的一間豪華套房。
“嗡——”
王道瞳孔深處仿佛有細小的金色符文在流轉(zhuǎn)、組合!
剛才那通來自醫(yī)院的瑣碎匯報,不過是這他棋局中一個按部就班落下的棋子。
“啪!”
王道狠狠將手機摔在真皮沙發(fā)上,胳膊上嶄新的醫(yī)用骨膜繃帶被滲出的絲絲血跡浸染,一絲隱痛傳來,提醒著他不久前在全校面前遭受的奇恥大辱。
那個該死的骷髏,竟敢在全校師生面前讓他——王家的繼承人,龍牙公會的少主——如此狼狽不堪!
這不僅僅是丟臉,更是對他地位赤裸裸的挑戰(zhàn)!
“王少~”
“您別生氣了嘛~”
溫憐跪在地毯上,仰起俏臉,舌尖無意識地輕輕舔舐著唇角,活脫脫的像條狗。
看樣子她應(yīng)該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
王道粗暴地揪住她的頭發(fā):“廢物!召喚十幾個哥布林,卻連個破骷髏都打不過!”
溫憐疼得眼淚直流,卻不敢反抗:“那、那骷髏有古怪”
“閉嘴!”
王道一腳將她踹開,力量之大讓她撞在沙發(fā)邊沿發(fā)出一聲痛哼。
隨即,他將冰冷的視線投向門口如同石雕般靜立的四個核心跟班。
他剛才懲戒溫憐,與其說是泄憤,不如說是敲打——讓這些屬下親眼看著犯錯者的下場。
王道踱了兩步,每一步都帶著無聲的壓迫感,聲音恢復(fù)了那種掌控一切的平淡,仿佛剛才的暴怒從未發(fā)生。
只有眼中一閃而逝的熔金瞳色證明他剛剛再次動用了力量,確認了某些碎片化的未來片段。
“都安排好了嗎?”
王道的聲音低沉而平穩(wěn),帶著一種洞察一切、勝券在握的篤定。
這份篤定并非盲目自大,而是源于神之瞳給予他的“先知先覺”,以及對自己精密布置的信心。
為首的黃毛捂著嘴咳嗽了兩聲,臉色有些發(fā)青:“少爺,少…咳咳…少爺放心!一切都按您之前的‘預(yù)見’布置好了!我在副本大廳安插了眼線。只要那小妞敢進副本,立馬就派人跟上她咳咳!”
另外三個跟班也紛紛忍不住,跟著咳嗽起來。
咳嗽聲此起彼伏,在這略顯壓抑的氛圍里顯得格外刺耳。
其中一個跟班突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他慌慌張張地用手帕去擦拭,手帕瞬間被染得污濁不堪。
“媽的,那骷髏的死氣真他媽邪門”
黃毛低聲咒罵,感覺胸口像壓了一塊冰,寒氣直往骨頭里鉆。
另一個跟班喘著粗氣,有氣無力地說道:“是啊,哪怕用了恢復(fù)藥劑,還是感覺渾身難受得要命,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王道眼中那絲神性金光更亮了幾分,冰冷的瞳孔深處仿佛映照出蘇晚晴踏入副本大廳、甚至踏入某個預(yù)設(shè)陷阱的模糊畫面。
一抹殘忍而勝券在握的笑容浮現(xiàn)在他嘴角。
城區(qū)內(nèi)受覺醒者公約限制,又有陸天明那老東西盯著,他不能明目張膽動手。
但進了副本?
哼哼,蘇晚晴的命運,由王道掌控!
“記住,”
王道舔了舔嘴唇,“我要活的蘇晚晴,至于那個骷髏”
“抓起來,慢慢剁成骨頭渣!”
四個跟班齊聲連連點頭,臉色都難看得嚇人,顯然已經(jīng)被許諾的死氣折磨得不輕。
王道轉(zhuǎn)頭看向窗外,洛龍市的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
蘇晚晴啊蘇晚晴,你以為召喚個骷髏就能咸魚翻身、改變命運嗎?
明天這個時候,我要你跪著求我,求我好好“疼愛”你!
王道心中惡狠狠地想著。
這時,溫憐像條發(fā)情的母狗一樣,緩緩爬了過來。
她用身體蹭著王道的腿,嬌聲嬌氣地說道:“王少,人家肩膀還疼著呢……”
王道粗暴地一把扯開她的衣領(lǐng),露出那包扎得嚴嚴實實的傷口,惡狠狠地說道:“肩膀疼?這才剛開始呢!等一會兒,我讓你渾身都疼!”
說罷,他一把將溫憐按在落地窗前,眼神中滿是戲謔與殘忍,大聲說道:“看著吧,明天這個時候,你的好閨蜜就會像條狗一樣趴在這里,任我擺布!”
溫憐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的火花,但很快,那絲嫉妒就被諂媚的神情所取代。
她嬌聲說道:“那人家能在一旁看著嗎?人家也想看看那精彩的場面,想觀賞一下王少的厲害呢~”
“賤貨!”
王道大笑,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就喜歡你這么賤-->>的樣子!”
溫憐被這一巴掌扇得偏過頭去,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可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舌尖輕舔著唇邊的血絲,聲音嬌柔地說道:“王少打得人家好疼,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