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侍郎當即瞪眼,“張大人這話是何意?是國庫沒銀子,又不是老夫不給工部撥銀子,你就算把老夫的頭砍下來,也憑空變不出十五萬兩!”
蕭承瀾揉了揉眉心。
“幾位愛卿不要吵了,朕今日召你們來是想問你們除銀子以外的事意外安排得如何?!?
張潛稟報道:“陛下,從圖紙,督工,下到地方進料,人手等一應(yīng)事務(wù)都已經(jīng)擬定成卷,這兩日便可呈給陛下?!?
沈侍郎也道:“需要遷出河岸的村戶也已經(jīng)擬定成冊,戶籍,落戶的事,已經(jīng)在辦了?!?
“如此便好,先把能做的做了,至于銀子,朕會同沈侍郎一起想辦法。”
沈侍郎怔然,眼眶微濕:“陛下!陛下日理萬機,做的都是重中之重的決策,臣無能!竟然讓陛下親自為銀錢操勞。”
蕭承瀾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無妨,何況,眼下境況,朕的確比你好湊銀子?!?
御駕三日未曾踏足后宮,第四日夜,御前消息讓人驚掉下巴。
陛下又翻了啟祥宮蘇婕妤的牌子。
得知此事的宋昭儀驚得從貴妃榻上跳起來。
“什么?你莫不是聽錯了?陛下上次來后宮,不是才從她那兒甩袖而去嗎?”
寒露:“消息千真萬確呀娘娘。”
宋昭儀“嘖”了一聲,翻了個白眼。
“這下又讓小人得志了。”
啟祥宮內(nèi),蘇婕妤激動地在殿內(nèi)來回踱步。
是她誤會陛下了,她還以為陛下對她狠心,原來,陛下一直記掛著她。
這幾日陛下都沒翻牌子,今日踏足后宮,第一個就是來她這兒。
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服侍陛下,讓陛下知道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