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湘搖了搖萬念俱灰的蘇清容,“小主,不能認輸!小主難道不覺得此事有蹊蹺嗎?”
蘇清容呆滯地流淚,“什么蹊蹺?”
“那夜小主作嘔,咱們都以為是涼飲傷了胃,看了今日呢?今日小主飲食都是些再平常不過的東西,怎會作嘔呢?”
傷心欲絕的蘇清容眼神終于聚焦了,她看著蘭湘,“對啊,怎么會,無緣無故地,我怎么會頻頻失態(tài),讓陛下誤以為是我討厭他,有人害我!有人害我!”
蘇清容一臉恐懼地拽著了蘭湘,“是不是有人給我下毒了!是不是!”
蘭湘被搖得頭暈?zāi)垦?,“小主,咱們先想辦法請御醫(yī)來瞧一瞧?!?
蘇清容頓時像找回了魂魄一般,趕緊從地上起來。
“對,太醫(yī),找太醫(yī),可是陛下方才不準任何人探視,如何請得來?”
蘭湘:“小主,咱們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一層層打點出去,定會有人來的!”
蘇清容趕緊推蘭湘“去,你快去辦,無論花多少銀子,連夜也要把人請來!”
蘭湘趕緊去庫里取銀子。
蘇清容大口大口喘著氣,眼里閃過狠毒。
是誰要害她,讓她抓到,她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這一次,蘇婕妤被禁足的事,傳的比上次陛下從她宮里拂袖而去還要火熱。
仿佛空氣中都是各宮嬪妃議論紛紛的私語聲,不絕于耳。
柔福宮內(nèi),宋昭儀攥緊了拳,面容一度因為太過興奮而扭曲。
“太好了,后宮的清白保住了?!?
寒露對自家主子格外跳脫的話已經(jīng)見怪不怪,面色如常地在一旁為她扇扇子。
宋昭儀十分愜意地躺著:“這宮里的禁足,還真是都被她一個人包了。”
寒露點頭稱是:“陛下沒說禁足的時間,那便是陛下心意改變之前,她要一直禁足了?!?
宋昭儀十分不屑:“心意回轉(zhuǎn)?恐怕沒這個可能了,宮里還有這么多新人,明年還有新秀入宮,誰還會想得起來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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