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映梨腿軟到快站不住的時候,身后熟悉的懷抱貼上來,緊緊摟住她。
蕭承瀾貼在她耳畔低語,漆黑的眼眸如一汪暗夜靜湖,里頭的情緒深不見底,溫吞的語調(diào)讓他的話語聽起來分外地偏執(zhí)。
“梨兒,朕把朕最不堪的,最骯臟的,最下流的秘密剖給你看了,害怕嗎?”
“會不會想,朕竟然是這樣一個偽君子,真是看錯朕了,好想逃,會嗎?回答朕,好好地,回答朕?!?
江映梨眼睫撲簌不止,連連搖頭。“…不,不會的,陛下畫這些畫,才不是骯臟與下流呢。陛下只是…只是喜歡嬪妾才會這樣。”
“何況,陛下畫了許多嬪妾及笄前的,可陛下什么都沒對嬪妾做,陛下是將嬪妾接入府中后才與嬪妾親密。在嬪妾眼中,陛下就是君子,嬪妾見陛下第一面,陛下穿著白衣,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嬪妾一輩子都忘不掉?!?
蕭承瀾勾唇,黑眸里蠢蠢欲動的偏執(zhí)被滿足替代,他用氣音輕笑,灼熱的氣息在江映梨耳畔流連。
他骨節(jié)分明而又修長的指節(jié)貼上江映梨的脖頸,慢慢往上,托住了她的下巴,溫柔地用力,讓她抬頭看著那些畫。
“不是說朕不要你嗎?你想朕怎么要你,自己選。”
江映梨腰微微發(fā)顫,緩緩伸手,指了指右邊第四幅畫,然后反手勾住了蕭承瀾的脖頸,仰頭咬了咬他的下頜,眸光迷離。
“嬪妾選它,陛下”
蕭承瀾毫不意外地勾唇笑了笑,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你一直喜歡這樣?!北У镁o緊地,一刻也不分開。
天快亮的時候,江映梨感覺自己渾身上下每根骨頭都是軟的。
她懶洋洋地戳了戳蕭承瀾的胸膛,“陛下,還要上朝呢。”
蕭承瀾捉住她戳人的那只手,吻了吻手心,并不為所動。
又過了片刻,江映梨無意識拽住他的頭發(fā),哭聲顫顫:“陛下!”
蕭承瀾握住她的手,把自己的散在胸前的長發(fā)解救出來?!昂昧?,朕知道了,休息?!?
沐浴完,江映梨窩在蕭承瀾懷里,眼皮都不想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