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撒謊很容易識破,大人的斷案能力太差了吧?
而且落水的人,竟還要被罰?
是不是太偏心了?!
沈竹心看著許念雅,神色復(fù)雜。
果然,她第一眼見到許念雅,就覺得此人并非善茬。
她的直覺是對的。
可是,這種人,陛下接她進(jìn)宮的目的是把人放到跟前新仇舊恨一起清算嗎?
想到這里,沈竹心一凜,看向許念雅的眼神猶如在看死人。
眼見輿論倒向一邊,許念雅整個人顫抖不已,冤屈無處訴說的憋屈快要將她淹沒。
而且,她不明白,今日的江映梨怎么會這樣?
她怎么敢對自己這么說話?
以往哪次,不是她壓制她?
許念雅怨恨地看向江映梨。
“充儀娘娘,嬪妾喚你一聲娘娘,可嬪妾是你的表姐,你為了姑息一個外人,竟然如此編排你的表姐!”
江映梨眼眸頃刻間冷冷瞪向她,抄起手邊的茶盞,揭開蓋子就向許念雅潑過去。
“誰給你的狗膽讓你這賤人敢對本宮如此說話!當(dāng)年的事情你清不清白你自己心里清楚!”
許念雅被茶水潑懵了。
她鬢發(fā)粘著茶葉,濕漉漉的,狼狽至極。
許念雅不可置信地哭喊?!敖忱?!我是你的姐姐,你竟然這么對我!”
這回江映梨就著手上的空茶盞猛得砸在許念雅的額角,瞬間砸得她額角高鼓。
茶盞掉在地上,四分五裂,摔砸出清脆又刺耳的聲響。
“憑你這賤人也敢來攀本宮的親,連翹,掌她的嘴!”
“遵命!”
許久沒有伸展的連翹擼起袖子就上去,她左右開弓,連扇了許念雅二十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