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雅哭泣不止,偏偏她一掉眼淚,臉上就更加火辣辣地疼,一時間面部十分猙獰。
“宋妃娘娘讓鄭寶林起身,是絕意要姑息她了嗎!”許念雅仍舊不死心。
宋婉聽到江映梨說小時候恩怨的那一刻,便知道今日的事已經(jīng)不在她職權(quán)范圍內(nèi)了。
江映梨要為自己討公道,陛下怎么樣都支持,她非要裁決那才是沒眼色。
何況,因果報應要比她的裁決更公正些。
“都已經(jīng)說了,此事不過一個誤會,你走得太累,歇息時不慎落水,怨不得旁人?!?
說完,宋婉喝了口茶,昭明此事已定音,不會再有別的說法。
許念雅徹底絕望了,無力地跌跪在地。
垂下頭片刻,她想到什么,又趕緊抬頭。
她能屈能伸,這不算什么!
許念雅看向江映梨,試圖修補關(guān)系,“充儀娘娘,嬪妾初入宮闈,不懂規(guī)矩,您”
江映梨根本不屑于給她一個眼神,徑直打斷道:
“宋妃娘娘,方才那五十巴掌,是罰許寶林以下犯上,她憑空捏造,構(gòu)陷宮妃的事,還沒罰呢?!?
宋婉看向江映梨,這回她有經(jīng)驗了,先問:
“昭充儀所甚是,那么,按充儀所見,如何處罰,才能以儆效尤呢?”
江映梨晃了晃手中新茶,悠悠吐出幾個字。
“杖責五十?!?
這幾個字一出,所有的宮妃的都靜止了一秒。
倒也不是說這罰得過于重了,而是勾起了她們的回憶。
想當初剛?cè)雽m時,呂才人杖斃,她們跪在寶華殿,一杖一杖聽得清楚。
七十一杖,呂才人斃了氣。
這五十杖,恐怕許念雅也只剩下口氣兒了。
不過,她跟呂才人一樣,都是自作自受,倒沒什么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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