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妃娘娘的弟弟,江照?!?
“他不是被流放礦山了嗎?何故拿他的畫像?!毖κ说旅碱^皺起,“眼下的事情是平定西南,跟這兩人毫不相關(guān)。”
“礦山?”薛寧笑了笑,“父親大可以去查查,這江照,到底在哪兒,女兒也可以直接告訴父親,此人在西南邊營接受歷練,準(zhǔn)備建功立業(yè)呢?!?
薛仕德眼神透露出幾分震驚。
他打量著自己面前的淺笑盈盈的薛寧,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好像不認(rèn)識這個女兒。
為何她近來如此古怪?
她一個閨閣女子,在重重錦帳之中,為何會知道那么多事?
薛家能及時碾死蘇家,薛寧出了一份大力。
今早他上朝之前,薛寧告訴他,今日陛下會提及平定西南的事,此事也的確應(yīng)驗了。
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著不同尋常。
薛寧并不懼父親看出自己的古怪,因為她知道,父親利益至上,只看結(jié)果。
哪怕她是妖物,只要她能幫助薛家,他就不會深究。
也如他所料,薛仕德并沒有過多盤問她是如何知道的,而是問她:“這兩個人,有何大用?”
“父親,陛下野心不容小覷,西南之亂解決后,父親覺得,陛下又該揮師往何處去呢?”
薛仕德眼眼眸微瞇。
當(dāng)然是,揮師往北。
“父親,西南的戰(zhàn)事,最快都要半年,如此,我們還有半年的機會布局,請父親安排人潛入這兩人身邊?!?
“江照可以殺,但殺陸淵并非上上之選,他怎么說也是鎮(zhèn)守北境的大將,他死了,誰來打仗?”
薛寧搖頭,“不,恰恰相反,江照殺不得,陸淵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