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晉禮一個(gè)翻身,趴在了沈鶯的胸前,雙手按住了她的手腕處,四目相對,兩人頓時(shí)都羞紅了臉。
    隔著棉被,沈鶯都能察覺到男子身上的熱氣,更別提那處抵著她的地方。
    “二公子?”沈鶯見他一動(dòng)不動(dòng),也不起身,只得輕輕抬腳,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還是讓我先起來吧?”
    “你昨日,去見徐滿霖做什么?”魏晉禮扣緊了她,盡管那莫名的反應(yīng)讓他心生羞恥,可只要一想到昨日徐滿霖?cái)r在馬車前的模樣,就讓他心下不爽。
    既然人醒了,他便要問出個(gè)緣由來。
    沈鶯抬眸望去,他眼底泛著幽幽的火光,像是只要她答錯(cuò)一句話,就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半添了一下唇邊,口渴的厲害。
    然而,僅這一小下的動(dòng)作,倒是讓魏晉禮失了分寸,連想追根究底的心思都淡了,他眸色更暗了,“沈鶯,是你招惹我的?!?
    什么意思?
    沈鶯聽了這話,不由愣了一下。不待她反應(yīng)過來,一張臉突然在沈鶯的眼前放大,濕潤的觸感從唇邊侵襲而來,舌尖相觸。
    沈鶯瞬間瞪圓了眼睛!他,他怎能親她?他們已經(jīng)斷了關(guān)系??!
    一時(shí)間,沈鶯竟有些后悔莫及之感,這般莫名其妙的糾纏在一處,那她往后還如何離開魏府!
    “嘶——”
    倒吸了一口冷氣,魏晉禮移開唇,一絲血腥味傳來,他冷了眼神,“咬我?”
    沈鶯兩手扯緊了被子,擋住了她的半張臉,“二公子,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便是我昨日病了,糊涂了,你也不能趁機(jī)占我便宜!”
    “沈鶯,你這倒打一耙的本事,跟誰學(xué)的?”魏晉禮見她態(tài)度決絕,且開口就是要與他撇清關(guān)系,一股怒氣從胸中涌起,他是真想將她的心剖出來看看,可是黑的?
    “我要回去?!鄙蝥L不愿與他爭論,若是做錯(cuò)了,那就重新來過,“昨日是我病了,我若是惹惱了二公子,沈鶯知錯(cuò)。只是我決不愿與二公子再扯上什么干系,還請二公子自重?!?
    “好好好,沈鶯,你可真行?!迸瓪夥葱?,魏晉禮的臉色更陰沉了。他以為昨日過后,沈鶯會(huì)乖乖看清自己的心意,與他好好的。
    可沒想到,她竟還是這般。
    “你當(dāng)真看上那個(gè)庶子了?”魏晉禮欺身而下,指尖挑起了沈鶯的下頜,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若能有個(gè)擋箭牌,那也不錯(cuò)。
    沈鶯望著那雙質(zhì)問的眼睛,卻是不屈地抬起頭來,“徐公子雖是庶子,但若是嫁過去,既不用服侍婆母,又無青梅竹馬之誼。于我,自然是個(gè)好選擇?!?
    “二公子,我寄人籬下了半輩子,往后我亦不愿看旁人的臉色過日子。”沈鶯說完了這最后一句,偏過頭去,就不愿再看他。
    魏晉禮緊扣女子雙手的力道,松懈了些,他不知沈鶯如此在意他母親與薛清然……
    “那日的事情,我已與母親說過了,往后不會(huì)在為難你……”
    “二公子,”沈鶯冷眼打斷了他的話,“有些事情,不是你說過,就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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