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隱一襲黑袍鼓動,神色堅決。
會客堂內(nèi),所有人都瞠目結(jié)舌,就連上官家的人,都沒意料到這秦隱居然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過,對于上官清而,秦隱說什么不重要,不過是想要維持那可笑的顏面而已。
至于上官婉兒,上官清從未將其當(dāng)做親生女兒看待,否則也不至于這么多年上官婉兒遭受族人欺辱也視若無睹。
對于他而,如今的上官攬月已經(jīng)步入昆侖圣地,而上官家,足以憑借攬月的身份,水漲船高,而秦家只是一個瘦死的駱駝,隨時有傾覆的危險。
“哈哈哈,真是讓人笑掉大牙,曾經(jīng)威風(fēng)凜凜,蓋壓天驕的少主,沒想到如今與一個天下第一丑女皆為夫妻?!?
“先是失蹤三年,令得秦家遭受圣地降罰,如今歸來,迎娶丑女,還真是秦家的恥辱,秦家有這樣的少主,真是悲哀。”
周圍的門客譏笑不止,秦衛(wèi)陽的臉色難看,但如今秦家的情況,眾人皆知。
林平虎的實力比起秦正陽還要強上不少,即使是秦衛(wèi)陽身為家主,卻也絕對不敢直接與林平虎撕破臉皮。
可,秦衛(wèi)陽不敢,不代表秦隱不敢。
啪!
一道黑影襲出,方才帶頭哄笑的門客,眼珠子瞬間瞪大,只見得眼前一道拳影宛若山岳般重重砸來,不給他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直接正中面門。
清晰可聞頭骨破碎的聲音,那名門客瞬間倒下,濃稠的液體迸濺而出,死的不能再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秦隱站在尸體面前,冷笑一聲:“年輕真好,倒頭就睡,可惜,再也醒不過來了?!?
諸多門客皆是渾身一顫。
秦隱歸來,已經(jīng)殺了不少門客了,手段之狠辣,如同一尊萬古殺神。
秦正陽看向秦隱,眸光也隱隱有所觸動,秦隱這次歸來,與先前似乎有了很大的變化,眼中的殺意,即使是秦正陽的境界,都感覺到一股如同墜入地獄般的毛骨悚然感。
這真的還是秦隱嗎?
其實,秦隱的性格變化,與修羅圣體有關(guān),修羅圣體修行的本就是殺戮大道,其雖然殺的人不多,但哪怕是一個眼神,都如同一個殺了成千上萬人的舐血惡魔。
死氣悄無聲息的流入秦隱的體內(nèi)。
此刻,自門客之中,一名錦衣華服的青年邁出腳步,氣息直接轟開,赫然是靈藏之境。
其余門客都頗為敬畏尊稱:“龍哥,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門客之首林平虎之子,林玉龍。
“秦隱,看來你是真沒把我放在眼里?!?
林玉龍寒音響起,雙眸微瞇,死死的盯著秦隱。
秦隱對于林玉龍自然是有所印象,當(dāng)年便是自己的劍童,陪著自己練劍,如今卻如此趾高氣昂的走出,仿佛他才是那個少主。
對此,秦隱冷聲嗤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本少曾經(jīng)的劍童啊?!?
“一個只配撿劍的劍童而已,憑什么要本少把你放在眼里?”
“你!”
林玉龍當(dāng)即憎怒起來,如今的他,雖然不是少主,但卻勝似少主,有著林平虎在身后撐腰,他與少主的地位沒有區(qū)別。
想起曾經(jīng)那段劍童的畫面,林玉龍將之當(dāng)做自己的屈辱。
他憑什么要寄人籬下,憑什么要陪他人練劍。
林玉龍咬牙切齒開口道:“這三年,秦家若沒我父親坐鎮(zhèn),你認(rèn)為憑什么秦家還可以安然無恙?”
“而你,導(dǎo)致秦家落魄的罪魁禍?zhǔn)祝惺裁促Y格誅殺門客?”
面對林玉龍的質(zhì)問,秦隱-->>卻嗤聲一笑:“憑什么?就憑我是少主,而你們不過是一群妄圖欺主之犬!”
秦隱的話,讓林玉龍瞬間啞然,體內(nèi)靈氣暴走,幾欲出手。
這一刻,秦衛(wèi)陽站了出來,目視所有門客,“無關(guān)人等,全部離開!”
秦隱歸來,轟殺了不少門客,與門客之間,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秦正陽這個時候若是還怯懦,就不配為秦家家主,對不起九泉之下的秦家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