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的是李俊海,但住院的是白哲遠。
他將人打了一通后,反倒氣暈了過去。
林清妍和安清樂來到醫(yī)院,避開保鏢,來到白哲遠病房外。本想找他問清當(dāng)年的事,但發(fā)現(xiàn)白夫人和李俊海在病房,而李俊海跪在白哲遠床前。
“白哥,您要是還不解氣,您就接著打我!”
那李俊海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但不敢有絲毫怨。
白哲遠則憤怒的看著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當(dāng)年的事,我警告過你,不許再提!”
李俊海抿了抿嘴,“我就是看大家都吹噓林窈,一時沒憋住。本來也是啊,當(dāng)年要不是她趁我喝醉酒勾引我,我,我也不會做出對不起白哥的事,然后,然后被你報復(fù),丟掉了一半的家業(yè)。”
“你還敢說!”白哲遠低吼。
“我不怨白哥,我自己沒抗住誘惑,但要說錯最多的還是林窈,她為了錢不惜上我的床,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
“閉嘴!”
白哲遠抄起桌上的保溫杯朝李俊海砸了過去,李俊海虧得躲開了,不然砸到腦袋上,一準(zhǔn)開花。
他也嚇得不輕,忙抽自己嘴巴。
“白哥,我犯賤,我錯了,當(dāng)年我對不住你,我該死!”
白夫人嘆了口氣,過去扶著白哲遠躺下,“當(dāng)年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但既然都過去這么多年,你也該放下了?!?
白哲遠推開白夫人的手,再看向李俊海。
“立馬把你發(fā)的那些侮辱林窈的論都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