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聽著只覺得震驚。
知道這位殺神囂張,但真沒想到對方竟然囂張到這種地步。
別說侯爺之子,連侯爺都照打不誤,那他們這些小人物還不是任由人家手拿把掐?
“那侯爺雖然沒有在朝為官,但不也有能面見陛下的權(quán)利?所不是可以直達天聽的嗎?”
“啊,是,然后呢?”宋連升滿臉的不以為然,“你不會以為陛下會為你做主吧?長街御馬是不是你的過失?只能說人家下手是重了點,但是不是你先引起的?既是事出有因,那就是可以諒解,再說也沒造成終生不可逆的傷害。且就昭武將軍那個脾氣,陛下都頭疼?!?
陳江撇著嘴,“那還真就無法無天了?!?
宋連升嘆氣,“好在將軍不是個有心機的,比起那些成天算計來算計去的,也就是脾氣差點,只要順著,別招惹他,那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總比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強得多。其實這位將軍也不容易,就各有各的難處吧!”
陳江看著自己的長官,好像突然就明白了為什么這位只比自己大一歲的年輕人為什么能坐上京兆府尹的高位了。
那邊裴玄回到城防營后又叮囑了幾句便回了將軍府。
這會已經(jīng)是深夜,本來裴玄傍晚吃完飯后就不想出去,想著明天再去城防營。
但陛下臨時下旨,讓他去東山營觀摩操練,明天一早就動身,他也不會大晚上還跑去城防營。
裴玄輕手輕腳地進門,他的房間在外面一點,但能從自己房間門口看到另一邊臥室的門口。
他想著今天白天陸鳴安和商游去看花朝樓,救出一個姑娘。
到了晚上花朝樓就失火了,老鴇的錢財還被偷干凈。
總感覺其中可能有所關(guān)聯(lián)。
看了一眼黑漆漆的門口,裴玄轉(zhuǎn)身回去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清早,裴玄起來上朝去后,陸鳴安趕緊起身洗漱,叫來商游,詢問昨晚的情況。
因為擔(dān)心被裴玄察覺,昨天她就跟商游說好回來之后別來找她,直接回去休息,明天一早等裴玄離開之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