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銘還是打算先催動玉符,將靈田迷陣重新啟動。
然而,還沒等他啟動玉符,
只見那碉堡里突然鉆出個年輕男人,他沖著陳玄銘質(zhì)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什么擅闖俺這地界?若是敢再進來一步,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他手中的弩箭舉起來,狠狠對著陳玄銘的方向瞄準。
“他這是來找死么?”
陳玄銘由衷地佩服著遠方的凡人,不知道是什么給予了他如此強大的自信。
不過穩(wěn)妥起見,陳玄銘并沒有沖上去對他動手,
而是手中玉符一揮,
頓時修補了迷陣原有的那處缺口,
整個靈田徹底被籠罩在了其中,
若是沒有靈識加成,就只會將這處靈田看作尋常的山坡。
伴隨著迷陣的變化,其間的凡人肉眼可見地慌亂了起來。
陳玄銘心中大定,手印一翻,瞬間從遠處攝來那個慌亂的年輕男人。
就是他,剛才兇他兒子來著!
“妖人,妖人!你想做什么!”
年輕男人掙扎著,畏懼地怒斥他道。
陳玄銘樂的一笑,他終于確定了這些人確實不是沖他來的,只是一些莫名其妙順著迷陣缺口進去的幸運凡人:“你們侵占了我家的靈田,卻要問我是來做什么的么?”
“這是哪來的道理?!?
“什么這是你家的,這分明是紫月姐帶我們發(fā)現(xiàn)的無主之地!”
“你們這些妖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自詡是什么仙人,卻沒有一絲一毫仙風道骨,就是我們逃到天涯海角,都不愿放棄盤剝我們這些所謂的凡人?!?
陳玄銘瞥了他一眼,完全沒打算和他辯論的想法。
說白了,此世本就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
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這些人不過是誤打誤撞進來的凡人,那么將他們?nèi)即蚺肯戮秃昧恕?
沒必要浪費什么時間去口頭規(guī)勸。
等把他們教訓一番,自然會有大儒為他誦經(jīng)。
當即,陳玄銘一道法力施展下來,
將年輕男子困倒在了原地,
接著又在沈玉淑身邊用靈力布下一道簡單的防御陣法,
這才腳下一動,
提起法劍沖向了遠處的凡人。
當然,這不是他不想直接動手強大的法術(shù),
而是他根本不會,
作為一個早早被放棄的大少爺,他根本沒有系統(tǒng)學習過斗法的法術(shù)。
不過好在,對付這些凡人也不需要什么法術(shù)就是了。
若是用起來那些半生不熟的法術(shù),將這些凡人打死了也是不好,
畢竟,如今這些人都應該算是他的財產(chǎn)才對。
打死的多了,這些人肯定和他不配合,
他可不想親自去種地。
當即,陳玄銘在法劍的劍身鍍了一層靈力,
保證法劍不會因為太過鋒利把人砍死,
接著,在眾多凡人絕望的眼神中,
將他們?nèi)驾p松打倒在地。
直到這時,遠處的一位漂亮的紫裙姑娘,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她著急地喊到:“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仙師,我們投降了!”
陳玄銘若有所思,這人多半就是那年輕男人口中的紫月姐了。
不過他手中卻是沒停,而是揮動法劍,將最后一個抵抗的凡人打倒在地,用法力一一將他們困住。
接著,將一個咬牙切齒盯著他的小年輕墊在地上,坐下。
笑著對那紫裙姑娘說:“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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