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是啊……
她反應(yīng)得太快了!
快得不合常理!
就像是……早就排練好了一樣!
林月疏步步緊逼,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除非……”
“你早就知道,我的袖子里會有這個東西?!?
“你也早就知道,它會在什么時候掉下來?!?
“因為,這一切,根本就是你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
“是你!將這巫蠱娃娃,親手放進(jìn)了我的衣袖!”
“林菲菲,你為了陷害我,竟不惜拿自己腹中的孩子作伐!”
“你好毒的心!”
林菲菲立刻反駁道:
“你胡說!我沒有!”
“姐姐!我知道你不滿我嫁給太子殿下!可你怎么能如此污蔑我!”
“我腹中懷的,可是皇家的血脈??!我怎么會拿他來開玩笑!”
她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好一副被冤枉的無辜模樣。
若是換了旁人,或許就信了。
可她面對的,是林月疏。
林月疏冷笑一聲,眼底的嘲諷,幾乎要溢出來。
“還在演?”
“林菲菲,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嗎?”
她猛地俯下身,從地上撿起了那個巫蠱娃娃。
她將娃娃舉到眾人面前,特別是遞到了幾個朝中重臣的眼前。
“諸位大人請看?!?
“這個娃娃,是用上好的稻草編織而成,做工精巧。”
“而這娃娃身上所穿的衣物,用的是西域進(jìn)貢的流光錦,水火不侵,刀劍難傷,一寸錦一寸金?!?
“敢問諸位大人,我林月疏,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將軍的,又是從何處,能得到這等珍貴的東西?”
“而據(jù)我所知,半月前,陛下倒是剛賞賜了一匹流光錦給東宮?!?
“太子側(cè)妃,你說,巧不巧?”
林菲菲一愣。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她身上的華服,正是用流光錦所制!
完了!
她百密一疏!
竟忘了處理這布料的來源!
不等眾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林月疏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她伸出手指,輕輕捻起那張寫著生辰八字的符紙。
“還有這個?!?
“寫這張符紙的墨,也不是凡品?!?
“而是東宮太子書房里,專用的龍涎香墨。”
“陛下若是不信,可傳太醫(yī)院的墨博士前來一驗便知!”
“所以,今日的一切都是林菲菲策劃的!”
“不……不是的……不是我……”
林菲菲菲徹底慌了,語無倫次,臉色慘白如鬼。
她求助地看向太子。
而太子蕭策安,此刻也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冷漠!
他知道菲菲不中用,卻不知道她如此不中用,竟然在這個時候用如此愚蠢又惡毒的方法,還將他也拖下了水!
可惡。
看著林菲菲那張慘無人色的臉,林月疏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殺人,要誅心。
她要的,從來不止是洗脫罪名。
她要林菲菲,身敗名裂,萬劫不復(fù)!
林月疏忽然嘆了一口氣,看向龍椅之上的皇帝。
她說道:
“陛下,林菲菲之所以如此陷害于我,是因為她腹中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皇嗣!”
什么?!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