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他們要去告御狀,指明告您?!?
齊瑾睿聽到這句話還沒反應(yīng)過來,禮親王妃倒是先笑出了聲。
“瑾睿,娘這回可保不住你了?!?
齊瑾睿也笑,保不住那他便去坐牢。
宋族人:“?”
不是,沒見過兒子要被告了,母親還能笑得這么歡的,難道瑞安郡王不是她親生的?
不對,郡王怎么也在笑,現(xiàn)在是笑的時(shí)候嗎,他們該怎么辦!
“宋施,是娘害了你,你快走,出事娘給你擔(dān)著?!彼瘟现钡刈ブ问┑氖?。
她不過賤命一條,女兒還這般年輕,絕不能去坐牢!
對嘛,這才是親娘該有的反應(yīng),族人們暗自點(diǎn)頭。
“聽你娘的,”宋五也在一旁勸道,“我,能不能麻煩你把宋芽,宋奇也帶走?”
宋芽是原主繼父和前妻的女兒,宋奇則是他與原主娘的兒子,兩人都是二婚,屬于重組家庭。
“你們不知禮親王府與皇上的關(guān)系嗎?”
宋施的話讓一眾族人茫然眨眼,知道啊,皇親國戚嘛,可即便是皇親國戚,皇上依舊能處置!
一看看他們表情,宋施就知道他們在想什么,隨即開始介紹起齊瑾睿、禮親王妃、世子妃、齊初遙的身份背景。
一聽到禮親王妃的丈夫是皇上的親弟弟,那眼珠子都瞪大了,沒想到他們一家來頭竟這么大!
“不過一家丑角罷了,你們不會有事,宋施更不會有事?!倍Y親王妃笑著說道。
這話讓眾人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原來的位置。
宋施讓他們?nèi)ヌ幚砀蓛糍I回來的兩頭成年豬,她說請吃肉那是真請,一群人喜笑顏開的離去。
婦人則去菜地摘些蔬菜,光吃肉也膩,配些青菜還能多吃兩口呢!
順利逃出村的宋子實(shí)一家回頭看向村里,隱約聽見了歡呼聲,他們竟然不怕?
不應(yīng)該追上來押他們回去,威脅不準(zhǔn)去告官嗎?
“趕緊走趕緊走,估摸著沒反應(yīng)過來,趁著這個(gè)時(shí)候快趕路?!彼巫訉?shí)爹催促道。
有道理!
于是一家人也不敢停下,只要進(jìn)了上京城,大富大貴馬上來了!
一家人趕了一天的路終于成功進(jìn)城,進(jìn)城后經(jīng)過多方打聽,終于來到衙門面前,只要敲擊門旁的大鼓,就能……
“子誠,去??!”宋子實(shí)爹扯了扯大兒子的衣袖催促道。
宋子誠咽了口唾沫,小步小步地走向前去,在對上衙役漠然的目光時(shí),打了個(gè)激靈,萬一謊被戳破,那他們一家豈不是全完了?
不怕不怕,只要一家人一口咬定錢就是他們的,那這官司一定能贏!
“你們有什么事?”
衙役上下打量了眼跟難民似的一家人,眼里滿是嘲弄。
“我們、”宋子誠小聲解釋,“官爺,俺們家被人給打砸了,我弟我娘被那、那瑞安郡王按上莫須有的罪名給抓進(jìn)大牢了,草民……”
“等等,你剛說什么郡王?再說一次?”衙役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
“瑞安郡王,沒錯(cuò),就是瑞安郡王,他為了維護(hù)宋施那個(gè)賤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