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楚盈站在窗邊,見他闖進來,皺了皺眉:“你發(fā)什么瘋?”
楚懷瑾怒氣上涌,上前一把捏住萬楚盈的手腕,咬牙切齒地道:“誰讓你去母親面前胡說八道的?”
“誰胡說八道了,你在發(fā)什么瘋?”萬楚盈皺著眉頭,是真動了怒,
“不是你告訴母親我去賭坊了嗎?”
“我很閑?”
“不是你是誰?我去賭坊的事情,只有你知道!”
萬楚盈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沒興趣管你的事情,別在我這里發(fā)瘋?!?
楚懷瑾皺了皺眉:“難道真的不是你?”
隨后又立刻推翻:“這件事只有你知道,只能是你告的狀?!?
他伸手去拉扯萬楚盈:“這些時日我對你還不夠好嗎?虧我還特意為你買了金釵,你竟做出這么下三爛的事情。”
萬楚盈忍無可忍,抬手一巴掌抽在楚懷瑾的臉上:“叫你別發(fā)瘋,聽不見嗎?”
“滾!”
萬楚盈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衣裳,冷著臉怒斥。
“你敢打我?萬楚盈,你是不是瘋了!”
萬楚盈眼神一冷,再次將手揚了起來:“你不信我敢打你,那就再試試?”
楚懷瑾捂著自己的臉倒退一步,滿臉戒備地看著她。
萬楚盈:“滾!”
楚懷瑾:“……”
他指了指萬楚盈:“你給我等著!總有一日,我要你跪下來求我?!?
萬楚盈冷著臉,看著他略顯狼狽的背影,說了一句:“癡心妄想?!?
倒是有一天,她要楚懷瑾跪下來求她!
楚懷瑾剛走,窗邊就多了個人,正是兇神惡煞的方橋,也是那賭坊的莊家。
這會兒,他斂去身上的匪氣,變得人畜無害的。
“夫人,我回來了?!?
他嘿嘿笑著,從兜里掏出厚厚的一疊銀票擺在萬楚盈的面前:“這是楚懷瑾今日送來大禮。”
萬楚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楚懷瑾若是聽見這話,怕是要氣的吐血了。
她拿過銀票數(shù)了數(shù),笑著說:“他這幾日贏的不少啊?!?
方橋嘿嘿一笑:“魚餌不夠,如何能讓魚兒上鉤呢?!?
不過,就今日這一次,就讓楚懷瑾前些時日所贏的錢都還回來了。
萬楚盈拿了一半,剩下的塞給方橋:“說好的五五分,這是你的?!?
方橋笑得見牙不見眼:“多謝夫人,夫人大氣?!?
萬楚盈笑著擺擺手:“你應(yīng)得的?!?
方橋一邊開心地數(shù)著銀票,一邊問:“這楚懷瑾今日輸了個大的,他明日還會來嗎?”
“會,”萬楚盈毫不猶豫,“他輸了一次,只會覺得是自己運氣不好,再來一次他一定能贏?!?
方橋哼了一聲:“小爺我要是讓他帶走一個子兒,我把頭割下來給他。”
萬楚盈笑了起來,她就是要讓楚懷瑾一個子兒都拿不出來。
另一邊,楚懷瑾去了萬璟姝的屋子。
萬璟姝這些時日孕吐得厲害,折騰的人都瘦了好多,也沒力氣去尋萬楚盈的麻煩。
見著楚懷瑾過來,萬璟姝臉一沉:“你還知道來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