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楷走了。
阮春煙站了會兒,也悻悻跺腳離開,唯獨聽墻角的夫妻倆還抱在一起,絲毫沒有離開的打算。
“你還不松手?打算抱到什么時候?”
看著男人緊緊摟住自己的雙手,林菀君有點無奈。
“趕緊松開,我在上班呢!”
宋戰(zhàn)津耍賴不松手。
“上什么班?你這屬于實習,連工資都沒有!”
他啃咬著林菀君的后頸,說道:“你這幾日都沒搭理我,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要不是看你累,我半夜醒來直接就把你……”
話沒說完,因為林菀君捂住了他的嘴。
“難怪我半夜迷迷瞪瞪總覺得身上癢,搞了半天,是你在占我便宜?!?
她笑罵道:“你能做個人嗎?”
“我不是在努力做人嗎?但做人這種事,我自己搞不定,還是得你配合才行?!?
宋戰(zhàn)津笑得吊兒郎當,眼神里滿是曖昧。
嗯,此做人非彼做人。
“不要臉!”
林菀君笑著推開宋戰(zhàn)津,率先從角落里鉆出來,將散亂的白大褂整理好。
“你穿白大褂可真好看?!?
宋戰(zhàn)津跟出來,繼續(xù)賴在林菀君身邊。
“那什么,今晚你把白大褂帶回家,洗完澡之后只穿著白大褂……嗚嗚嗚!”
不出意料,宋營長因為虎狼之詞過于頻繁,再次被林醫(yī)生捂住了嘴。
“滾!”
進科室前,林菀君一腳踹在宋戰(zhàn)津屁股上。
“今天早點接我下班!”
宋戰(zhàn)津聞一喜,說道;“好嘞,記得帶件新白大褂?。 ?
帶你大爺,白大褂是醫(yī)院財產(chǎn)!
林菀君翻了個白眼進了科室,剛坐下又想起事情,于是起身忙去追宋戰(zhàn)津。
走到醫(yī)院門口,卻看到宋戰(zhàn)津與阮春煙站在一起。
“宋營長,你知道你老婆是什么樣的人嗎?”
阮春煙皺眉說道:“你老婆勾引我們科的時主任。”
宋戰(zhàn)津吊兒郎當靠在墻上,居高臨下打量著阮春煙,反問。
“關(guān)你屁事?”
這一句反問,直接讓阮春煙愣住了。
不是,這怎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樣?男人聽到自己老婆出軌,第一反應不都是憤怒嗎?
這宋營長看上去就是個硬漢,可卻是這種反應?
“你是沒聽清楚我的話嗎?我是說,你老婆林菀君勾引我們科的時楷醫(yī)生,她品行不端。”
“她品行端不端,和你有什么利益沖突嗎?”
宋戰(zhàn)津不耐煩說道:“她就算出軌,也是給我戴綠帽,輪得著你一個外人瞎操心?”
“戴綠帽你都能忍?”
阮春煙驚呆了。
“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你沒聽說過這個道理嗎?”
宋戰(zhàn)津扯著嘴笑。
“我告訴你,我早就知道我老婆與時楷關(guān)系不一般,我們仨前段時間還一起外出呢?!?
“嗯,三人行也挺好的,下次你要不要一起加入進來?”
阮春煙驚得捂住心臟直后退,顯然是被嚇到了。
她一直以為時楷醫(yī)生是清流,是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樣的,她一直以為是林菀君在單方面勾引時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