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fēng)的臉上露出笑容,又說道:“這真的太好了,不過我做什么用你就不要管了,你們飛云中藥材公司如果有靈陽花,我會出高價購買?!?
    然而鄭天雨也讓林風(fēng)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們家族現(xiàn)在也沒有靈陽花,兩年前倒是-->>有一株,但早就被我爺爺給用了?!编嵦煊暾f道。
    林風(fēng)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剛剛生出的一點(diǎn)希望隨之破滅。
    可鄭天雨又說道:“你要是必須得到靈陽花,那我建議你去城北的古玩街碰碰運(yùn)氣,兩年前我爺爺?shù)玫降撵`陽花就是從那條古玩街買到的。”
    “古玩街上怎么會出現(xiàn)靈陽花?”林風(fēng)疑惑的問道。
    鄭天雨耐著性子說道:“古玩街又不是只賣古董古玩的,那里賣什么的都有,大冬市周邊的鄉(xiāng)村往往會有人在深山老林里挖到野山參或者靈芝一類的珍稀藥材。他們沒有門路,就只能在古玩街?jǐn)[地?cái)偸圪u,要是你運(yùn)氣好,說不定去了那里就能碰到靈陽花?!?
    “原來是這么回事,我明白了。”林風(fēng)說道,掛斷電話之后就立即上車,驅(qū)車前往城北古玩街。
    與此同時,周家豪宅。
    周越痛苦不堪的躺在床上,目眥欲裂,青筋暴起,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他的身上綁著繩子,就好像囚犯,而站在床前的周瓊表情難看至極。
    周瓊身旁還有兩個人,左邊那個美婦正是她母親周艷芳,而周艷芳就是現(xiàn)任周家家主。
    站在周瓊右邊的青衫老者,留著一撮山羊胡,雖然上了年紀(jì)頭發(fā)花白,卻給人一種精神抖擻的感覺。
    “倩倩,你快想想辦法呀!”周艷芳焦急的說道。
    周瓊又急又氣的說道:“我能有什么辦法,我又不是神仙,不要一出事就指望我行不行?再說了我都提醒多少次了,別叫我倩倩!”
    周瓊原來就叫周倩,但后來她覺得周倩這個名字實(shí)在是太普通了,逛個街都能碰見好幾個叫周倩的。
    她于是就給自己改名周瓊。
    而且瓊這個字還有美玉的意思,所以周瓊對瓊這個字十分喜歡。
    但熟悉她的人往往還是會叫錯她的名字,這讓她格外討厭。
    “現(xiàn)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你看看你弟弟都成什么樣子了?”周艷芳急切的說道,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床上的周越宛如一頭野獸,痛苦的低吼道:“殺了我吧,我不活了,我太難受了……”
    周越這是癮犯了。
    在外國留學(xué)時期染上了葉子,現(xiàn)在再想戒掉自然是千難萬難。
    之前周越還能勉強(qiáng)保持正常,是因?yàn)檫@個名為柳家禾的老者為他配制藥劑。
    然而現(xiàn)在缺少相應(yīng)的藥材,柳家禾本事再大,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周瓊看向柳家禾問道:“柳老先生,必須靈陽花才行,難道就不能用別的藥材代替嗎?”
    柳家禾搖搖頭說道:“醫(yī)術(shù)不是法術(shù),藥方也不是兒戲,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找別的藥材代替。靈陽花的藥性至陽至剛,所以才能壓制他體內(nèi)的毒素,這是其他藥材做不到的?!?
    “我本來就只有一株靈陽花,已經(jīng)給周公子配了五次藥,現(xiàn)在是真的一點(diǎn)都不剩了。除非你們能夠再找來一株靈陽花,否則我只能干瞪眼。”
    周瓊咬牙道:“這讓我上哪找,我早就派人打聽過了,大冬市各個大藥房都沒有靈陽花這種藥材?!?
    柳家禾笑道:“周小姐你如果不嫌麻煩,可以去古玩街看看。”
    “古玩街?”周瓊露出不解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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