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走進來的,是幾位身著定制西裝,氣度不凡的外籍人士,為首的中年男子笑容溫和。
張律師適時上前,向眾人介紹,“各位,這位是洲qn集團亞太區(qū)總裁,安森先生?!?
“qn集團?!”
會議室里瞬間炸開了鍋!
這可是全球頂尖的奢侈品集團,實力和城安集團不相上下,不過他們只會和更有實力的集團合作。
他們這種小公司連接觸對方高層的機會都沒有。
安森先生徑直走向岑予衿,用流利的中文微笑著伸出手,“陸太太,很高興正式見面。我們集團經(jīng)過慎重評估,非??春冕显诟叨嗣媪戏矫娴臐摿ΓM芘c貴公司建立長期戰(zhàn)略合作關(guān)系,這是我們的初步意向書?!?
他身后的助理立刻將一份燙金的合作意向書遞到岑予衿面前。
岑予衿優(yōu)雅地接過,看都沒看,直接遞給了身旁的張律師,然后對安森先生微笑頷首,“安森先生,合作愉快。具體細節(jié),我的團隊會與貴方詳談?!?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
陸老太太早都安排好了,為的就是給她立威。
岑海峰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身體晃了晃,幾乎要癱軟下去。
他最后的希望,他翻盤的籌碼,在絕對的實力和準備面前,不堪一擊。
他不死心。
“這種大公司的合作,岑氏這樣的小公司,讓利更多,遠遠沒有和城安集團的合作來的實際。你們可都要考慮清楚……她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只會把公司弄得烏煙瘴氣?!?
岑海峰連最基本的話都說不利索,“只有我才能帶著大家越來越好……”
岑予衿將頭轉(zhuǎn)向在座的各位高層,“從現(xiàn)在起,岑氏,我說了算!我身后是整個陸家?!?
雖然說她在周家公司干了兩年有一定的經(jīng)驗。
但她的能力還達不到能獨立管理一整個公司的程度。
她能做的是利用好手里的每一張牌。
利用陸家沒什么丟人的,老太太能給她撐腰。
“在座的各位,有誰覺得我周芙笙年輕,擔不起這個擔子,或者,”她頓了頓,目光刻意在剛才那幾個附和岑海峰最起勁的人臉上停留片刻,“舍不得岑海峰許諾給你們的那點好處的……”
她紅唇微啟,含著淡淡的笑意,卻令人不寒而栗。
“現(xiàn)在就可以站起來,收拾東西,立刻離開岑氏!”
“我絕不挽留!”
會議室里死一般的寂靜,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那幾個被目光掃過的人臉色煞白,下意識地低下頭,恨不得縮進椅子里,哪里還有半分剛才的氣勢。
“留下來的,我歡迎。但我把丑話說在前頭,岑氏不養(yǎng)閑人,更不養(yǎng)蛀蟲!從今天起,一切按規(guī)矩辦事,有能力者上,無能者下!只要你們盡心盡力,我周芙笙,以及我身后的陸家,絕不會虧待每一位為岑氏付出的同仁!”
她的話擲地有聲,既是警告,也是承諾。
“周總說的是。我們一定不辜負周總對我們的期望?!?
一人開口,其他人立馬表態(tài)。
岑海峰沒想到她會殺他個措手不及。
岑予衿身邊的特助,低頭在她耳邊道,“城安集團的人已經(jīng)到會議室門口了,要請到會客廳嗎?”
岑海峰離她們很近,聽到這話的他,立馬覺得來了機會,打開了會議室的門。
那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救星來了。
“祁總,您終于來了?!?
岑予衿想再說話已經(jīng)來不及了,人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