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順著她散落的發(fā)絲滑下,落在精致的鎖骨上,再往下,沒入那誘人的溝壑。
陸京洲的呼吸驟然停滯,瞳孔猛地收縮,體內(nèi)那股被強行壓抑的邪火“轟”的一下,以燎原之勢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陸京洲立馬閉上了眼睛,可顯然來不及了。
岑予衿一步步走近浴缸,無視了滿地的水和被他弄得狼藉的浴室。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帶著一絲微喘,卻異常清晰,每一個字都砸在他的心尖上。
“陸京洲,你睜開眼看清楚了,我是誰”
“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是你孩子他媽!”
“你現(xiàn)在難受,我知道。但你寧可在這里自殘,也不愿意碰我”
她彎下腰,靠近他,溫熱的氣息拂過他紅透了的耳廓,帶著決絕的誘惑,“你要是敢憋出毛病,讓我守活寡,我就……我就……”
她“就”了半天,沒想到合適的威脅,索性直接行動,伸手抓住他濕透的襯衫前襟,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拽,惡狠狠地說:
“我就天天穿著這個在你面前晃,看誰先瘋!”
陸京洲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在她這番動作和語的刺激下,徹底崩斷!
睜開了眼睛,眼底滿是情欲。
岑予衿軟乎乎的拇指,輕輕劃過他的唇瓣,他唇上的血跡被帶了下來。
岑予衿當著他的面,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那帶血的手指,皺著眉淡淡評價,“咸咸的,不好吃!”
陸京洲看著她的樣子,實在沒忍住,咽了咽口水,性感的喉結(jié)伴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滑動!
她太勾人了!
岑予衿趁他還沒反應過來,低頭用力的親了上去。
他的理智瞬間土崩瓦解,拼命的回應著她的吻,生怕慢了一秒她會退開。
果然!
下一秒她退開了,聲音勾人,“原來嘴再硬的男人,親起來都是軟乎乎的!”
“笙笙……”
“閉嘴!”岑予衿板著臉惡狠狠的抬手指著他,“你要是敢推開我,你完了!我可不愿意和一個不行的男人將就一輩子?!?
岑予衿剛說完才發(fā)現(xiàn),他被綁著的手,毫不猶豫的抬手扯住那條皮帶,聲音軟軟的夸獎,“老公,很乖嘛~都自己綁好了,自投羅網(wǎng)了?!?
他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吼聲,被皮帶束縛的雙手猛地用力。
下一秒,他反客為主,一把扣住岑予衿的手腕,巨大的力道將她猛地拉向浴缸。
“嘩啦——!
冰冷的水花四濺。
岑予衿驚呼一聲,整個人跌入冰冷的浴缸,落入他滾燙如烙鐵的懷抱。
冷水瞬間浸透了她身上那件單薄的小蕾絲,布料緊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更加驚心動魄的曲線。
冷與熱的極致對比,讓兩人都忍不住戰(zhàn)栗。
陸京洲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她,里面翻滾著壓抑已久的欲望、委屈,還有失而復得的瘋狂。
他低下頭,滾燙的唇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狠狠地碾上了她的唇瓣,吞沒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話。
“媳婦兒~”他在親吻的間隙,用沙啞到極致的嗓音,“這是你自找的!”
他滾燙的吻落在她頸間,帶著灼人的氣息。
岑予衿在冰冷的水中顫抖,卻不是因為冷,而是被他熾熱的體溫包裹。
陸京洲被束縛的雙手仍留在她身后,但這并不妨礙他將她圈禁在懷中。
他的吻從唇瓣滑至耳垂,聲音暗啞得不成樣子,“笙笙,我怕……”
岑予衿輕笑,手指靈巧地解開他濕透的襯衫紐扣,“那你就溫柔點。”
水波隨著他們的動作輕輕蕩漾,嫩綠色的蕾絲在水中漂浮如藻。
陸京洲的動作極輕極柔,仿佛在觸碰世間最珍貴的瓷器。
“看著我,阿洲。”岑予衿捧起他的臉,望進他猩紅的眼底,“我喜歡你!”
這句話徹底擊碎了陸京洲最后的克制。
他俯身,用一個深吻封緘了她的唇。
浴缸里的水,不斷漫出。
陸京洲怕水太冷,她會感冒,也怕傷到她,求她把手上的束縛解開之后,抱著她出了浴室,放在床上。
他像是餓了幾年的狼,折騰到了大半夜。
月光透過窗戶,映照著滿室旖旎~
夜深人不靜,深夜人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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