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我不是醫(yī)生,不能亂行醫(yī)!”
柳素娥先是一愣,隨即說道:“別人不行,并不代表你不行!不試試怎么知道?”
而呂光華一旁附和:“只要能救人,就算不上亂行醫(yī)!”
為打消江野的顧慮,他還舉例說明:“比如有人突然昏迷了,不管是不是醫(yī)生,都可以采取急救措施救人!”
江野卻神色凝重,不認(rèn)同道:“萬一病人不治身亡,家屬會向救人者索賠!”
“雖然不排除這種可能,但畢竟是少數(shù)!”柳素娥接腔,因為曾經(jīng)她遇到過,還賠了幾千塊錢。
呂光華點頭:“都是一些沒良心的家屬,敗壞了社會風(fēng)氣!”
“不過,有我和柳醫(yī)生給你作證,不用擔(dān)心!若是有什么糾紛!醫(yī)院為你擔(dān)著!”
話都說到這份上,江野無法推辭,正色道:“有個條件。”
“請講。”呂光華暗暗松口氣。
“家屬必須保證,治療后,無論患者出現(xiàn)什么情況,都不得追究責(zé)任!除非答應(yīng)這個條件,否則,我不會救人!”
呂光華與柳素娥相視一眼,當(dāng)即應(yīng)下。
江野與二人的對話,秦夜凝都聽見了,從車?yán)锵聛?,繞到另一邊:“江野,你中午不用回公司了!”
她戴上藍牙耳機,撥通電話:“查一下江野,資料要詳細,盡快查清楚!”
江野跟隨呂光華和柳素娥去了病房。
很快,一行三人走進單間病房。
床邊坐著個女人,她一頭齊肩的黑色直發(fā),五官精致,穿著黑色修身版連衣裙。
她握著小女孩的小手,正在給她講故事,看到有人來,急忙起身,“柳醫(yī)生,暖暖都昏迷九十五天了!還沒任何反應(yīng)!我真害怕她醒不了!”
柳素娥安慰她:“你女兒的情況比較嚴(yán)重!醒來的幾率極低!而且隨時都有可能離開,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
女人面容憔悴,神情痛苦:“不,她是我活下來的勇氣和希望,我不能失去她!”
“以后別讓人來打擾我和暖暖,我不會把她捐出去!”
柳素娥鄭重點頭:“我答應(yīng)你!”
她指了下江野:“這是我請來的醫(yī)生,興許他有辦法?!?
女人看向江野,這么年輕啊,不過,只要給女兒治病,她不會反對,因為至少有一絲希望。
下一秒,她雙手合十,沖江野作揖:“醫(yī)生,拜托你了!”
江野點頭,目光看向病床上的小女孩。
那可愛漂亮的小臉蛋,蒼白如紙,雙目微閉,眼角浸著淚珠。
他心中猛地一顫,小女孩能聽到?
他讓準(zhǔn)備銀針,柳素娥卻說道:“她對銀針過敏!不能用……”
她清楚地記得,第一次施針時,小女孩心跳加快,血壓下降,皮膚還出現(xiàn)紅疹,所以,此后一直采取手法按摩。
了解情況后,江野只好用手指代替銀針,幸好自己練就了二指禪,不然,指力刺穴達不到效果。
他沒急著出手,看向柳素娥:“柳醫(yī)生,你給家屬說下我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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