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澄這才扭開了頭。
縫完了針,護士不讓她離開,讓她至少在衛(wèi)生院待一個小時,確定麻醉藥過去之后,人沒事,才可以離開!
溫晚澄看著護士送來的藥物。
把藥接了過來,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熱水壺。
她過來匆忙,也沒帶任何水杯!
就在她為難的時候,沈宜萱過來了。
溫晚澄奇怪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
“周沐過來幫他媽拿藥,看到你?!?
“他剛剛跟我說,我趕緊過來看看?!?
“怎么了?怎么把手傷得這么嚴重,還縫針了?”
溫晚澄點頭說道:“嗯,被竹子割到了?!?
“怎么好端端的,被竹子割到了?”沈宜萱不解。
溫晚澄簡單地說了一下,當時的情形!
沈宜萱滿口國粹:“陸昀真不是個東西,阮疏禾這么陷害你,他居然不照顧你,還去照顧那個賤人!”
“晚晚,這種男人絕對不可以原諒?!?
溫晚澄也沒打算原諒陸昀。
溫晚澄的手受傷了,沈宜萱不讓她回去。
“她都能當街對你行兇了,你現(xiàn)在受傷了,回去豈不是要被他們聯(lián)合欺負死?不行,我不能讓你回去,你就在我家里住下?!?
“這不太好?!睖赝沓握f道。
“有什么不好的?我媽還沒有回來呢,你就安心地住?!?
溫晚澄也實在是不想回去。
摸了摸口袋,那里還有陸昀答應他的協(xié)議書。
……
一天過去,阮疏禾一副咽不下氣的模樣。
陸昀給她和程幼菲買了新的衣服過來給她賠罪。
“小晚不是故意的人?!?
阮疏禾表現(xiàn)得溫柔大度:“陸昀,你放心,她是我妹妹,不管我再怎么生氣,都不會去舉報她的?!?
主要是,她去了紡織廠,確定溫晚澄現(xiàn)在真不是紡織廠的職工了。
還有什么好拿捏到她的?
阮疏禾趴在沙發(fā)上,聲音柔柔:“我就是奇怪,她害怕到家里都不回來了,現(xiàn)在紡織廠那邊也辭職了,她就這么整天不歸家,別在外面出什么事你都不知道。”
陸昀的心突然像被什么東西給抓了一樣。
最近這段時間溫晚澄也確實是不像話了。
阮疏禾抬著眼皮,看了陸昀一眼。
“昀哥,你們當初原本就沒多少感情,這三年來,你和她也只是維持著表面的關(guān)系。難道你真的要繼續(xù)維持這段關(guān)系?”
“不要再說了,我和她是不可能離婚,是我拖住了她三年,是我對不起她。”
女人有多少個三年的青春?
陸昀歉意地看著阮疏禾:“我替她向你道歉?!?
“……”所以呢,就這樣?
阮疏禾眼神空洞地看著陸昀,似是想要求證她心中所想:“昀哥,如果這次,我被撞死了呢?”
陸昀臉色瞬間蒼白:“不要胡說八道,不會的?!?
阮疏禾雙眼流下眼淚:“我也希望是我想多了,可她那個時候明明就是想置我于死地!我也不知道,向來溫柔善良的她會變得這么惡毒?!?
陸昀搖頭:“不,她不是這種人?!?
阮疏禾接受不了陸昀對溫晚澄的維護。
“我是說如果呢?”
“不會有如果。”他很堅信地說道。
他的維護,讓阮疏禾的心里極度不舒服。
突然,她仰著頭看著陸昀:“昀哥,你真的喜歡上她了嗎?”
陸昀就像是被蟑螂踩到了腳一樣,瞬間厭惡地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會愛上她呢?我對于她是責任,當初如果不是我選了她,她不需要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