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佑早已經(jīng)沒了跟她攀談的心思,立即讓管家送客了。崔清然失魂落魄地回來了,沈佑是她為家人洗清冤屈中最重要的一環(huán),現(xiàn)在都化為了泡影。
崔清然看見坐在涼亭內(nèi)悠閑的白衣女子,一股無名之火竄到了心頭,她憑什么過得這么好!這幾日她一直在忙著家中的事情,卻忘了對付這個賤人了?。?
想到溫禾上輩子對付自己的招數(shù),崔清然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溫禾本來在庭院中撫琴,看見崔清然滿懷惡意的眼神不禁一愣,她就那么傻嗎?崔清然都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了,還擔(dān)心自己不明白她要害自己嗎?
溫禾不動聲色,想看看崔清然有什么動作。誰知道崔清然徑直朝她走來,還未走入涼亭就摔在了婢女身上,指著溫禾,滿臉不可置信,“妹妹,你為什么要推我?”
溫禾輕嗤,對她的動作不為所動,崔清然身邊的婢女倒是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了,連忙派人來請長公主為他們家主子做主。至于為什么不請陸景承,當(dāng)然是因為陸景承的心本來就是偏的。
等到舞陽長公主來了,第一時間去查看了崔清然的肚子,這兩個兒媳婦她哪個也不喜歡,崔清然太蠢,溫禾又太聰明,將陸景承捏的死死的。
她經(jīng)常能從兒子的身上看到一些青紫的傷口,她一問,兒子就支支吾吾的掩飾,細(xì)細(xì)一想就知道是誰做得了,她氣性倒是大!
哪戶人家不是三妻四妾,便是駙馬身邊也有幾個通房,她跟報復(fù)承兒似的,就沒讓承兒得到過好,偏偏承兒離不得她。
看見長公主,溫禾才起身規(guī)矩的行了一禮,這禮數(shù)沒有半點挑剔,可總感覺少了一絲親切。
聽見崔清然叫著肚子疼,長公主一邊派人請?zhí)t(yī),一邊質(zhì)問道:“是你推了清然?”
長公主只是質(zhì)問了一聲,溫禾就像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似的倒在了婢女身上,眼角劃過一顆晶瑩的淚珠要掉不掉,十分惹人憐惜。
“母親都沒問發(fā)生了什么就給兒媳定了罪嗎?”
舞陽長公主剛看見溫禾哭就知道完了,溫禾以前用的這招無往不利,但還是第一次用在她身上。
還不等長公主問陸景承在哪里,一道黑影如閃電般從林子后面疾馳而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母親,你又欺負(fù)禾兒!”
陸景承一臉失望的看著舞陽長公主,長公主的心口就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她什么時候欺負(fù)過溫禾了!以前溫禾借宿在府上的時候她都沒有欺負(fù)過她,現(xiàn)在成了一家人又怎么會欺負(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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