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撐著最后一絲鎮(zhèn)定,聲音發(fā)顫地問道:“能……能治好嗎?會不會留疤?最重要的是,能不能絕對保密!”
“保密自然是沒問題的,我這的規(guī)矩您懂?!睆堘t(yī)生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至于治療嘛……也不是不行。只是需要的藥材,都比較罕見,價格嘛……”
“錢不是問題!”梁美玲立刻打斷他,“只要你能治好我,并且把嘴給我閉嚴了!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好說,好說。”張醫(yī)生一邊開著藥方,一邊狀似無意地說道,“說起來也巧,您這病,跟前兩天趙先生的癥狀,簡直是一模一樣啊?!?
梁美玲的心,猛地一沉!
與此同時,診所街對面的一個黑暗角落里。
一架高倍數(shù)、帶夜視功能的攝像機,正無聲地記錄著診所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
梁美玲的賓利車剛剛消失在街角,診所那扇破舊的木門,就再次被“吱呀”一聲推開了。
這一次,走進來的,是兩個穿著黑色風衣、神情冷漠的男人。為首的,正是蘇文赫。他身后那個如同鐵塔般沉默的男人,則是傅清寒身邊的詹驍。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打量著這個昏暗的診所,隨手將一塊“今日休診”的牌子掛在了門上,并從里面反鎖了大門。
正在柜臺后整理藥材的張醫(yī)生,看到這陣仗,心中一凜,但臉上卻依舊堆著那副江湖郎中特有的、油滑的笑容。
“兩位老板,看病啊?不好意思,今天已經(jīng)打烊了,要不明天請早?”
蘇文赫沒有理會他的話,而是自顧自地拉過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雪白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指,然后將目光落在了張醫(yī)生的臉上,聲音平淡卻帶著一股寒意。
“張醫(yī)生,是吧?黑市人稱‘閻王敵’,專治各種見不得光的疑難雜癥,收費昂貴,但嘴巴很嚴。我說的,對嗎?”
張醫(yī)生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意識到眼前這人來者不善。他干笑了一聲:“這位先生說笑了,我就是個普通的中醫(yī),治點頭疼腦熱罷了?!?
“是嗎?”蘇文赫輕笑一聲,他從懷里,拿出一部小巧的錄音機,按下了播放鍵。
錄音機里,清晰地傳出了剛才梁美玲與張醫(yī)生的對話:
“……這病,中醫(yī)稱之為‘楊梅瘡’,西醫(yī)嘛……就叫梅毒……”
“……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治好我,并且把嘴給我閉嚴了!……”
錄音只放了十幾秒,蘇文赫便按下了暫停。
張醫(yī)生的額頭上,瞬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他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一雙精明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他竟然被監(jiān)聽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你……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他聲音發(fā)顫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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